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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夫子有一日收到一封信,他在学舍外面爆出一阵剧烈的笑声,快要笑得抽不过气了。
谢夫子被6夫子笑得抓狂。
之前秦青灼还送了一份府试得了府案的信,6夫子看了在学舍里呆呆愣愣,仿佛傻了一般。
他们也都知道秦青灼那小子得了县案和府案,算算日子,这次应当就是院试成绩的信了,要是这次是院案,那么……
“老6,秦青灼是不是院案?!”钱夫子呼吸急促,他着急问道。
范夫子也是一副按捺不住的样子。
秦青灼这事已经不是夫子之间的事,这是整个社学的事。
社长轻咳一声:“6夫子,秦青灼的信是怎么说的?”
6夫子回过神来,他的眉梢间有掩不住的笑意和志得意满,他冲着社长拱手道:“青灼这次考了院案。”
竟然真的是院案?!
谢夫子呼吸不畅,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失声道:“这不就是小三元吗?!”
他们社学好久……不,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这么优秀的学生了。
社长满意的着胡子,心想这次的招生稳了。
谢夫子,钱夫子,范夫子酸成柠檬了。
6夫子:“哎呀,今天心情好好的。”
范夫子觉得老6飘了。
结果……社长肯定的点头说:“今天心情确实很好,天气也好。”
谢夫子一口老血强行压下去了,他还有什么面子,作为甲班的夫子,他竟输给了丁班,谢夫子翻了一个白眼晕过去了。
“老谢,你怎么了?!”钱夫子惊慌的喊道。
要是秦青灼是他的学生就好了,明明就只差一点,结果被老6截胡了。
谢夫子心里苦哇!
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开始下雨了。
天空在为我掉眼泪,谢夫子失去意识时这样想。
……
秦青灼和孙越,周池回到了安乐镇。
两个人都没有伞,还没有通知家里的人来接他们。
秦青灼从包袱里掏出一把伞,这是明南知放在他包袱里的。
“下雨了我这里有一把伞,你们两个撑着伞一起回去吧。”
周池闻言有些感动,孙越也抬起头来,眼中复杂。
“秦兄那你怎么办?”周池问道。
“我?”秦青灼想了想说:“我坐车。”
周池:“???”
孙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