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几次想逃跑,都被他拽回来,直接将她按在墙上,花洒的水流淋湿了她的头发。
“腾嘉与,你别闹了,我都被淋湿了。”虞疏晚嗔怪着。
“湿了就一起洗吧。”腾嘉与按住她,滚热的唇紧紧压住她的唇瓣。
水流顺着他们的脸颊往下,两个人的吻都被浸湿。
“你刚出院,医生说要多休息的。”虞疏晚喘着略急的气息,担心着。
“我早就好了,你们非要留我观察一周,我问过了医生,他说适量就好。”腾嘉与眼底的欲念再难以克制,嗓音露出隐忍后的沙哑。
虞疏晚还想问他什么时候医生这样说了,她的唇又被他堵住了。
等一切结束的时候,浴室里的地上都是被水浸泡的衣衫,虞疏晚和腾嘉与已经回到卧室,换上睡衣裹在被窝里。
虞疏晚只觉得腰很酸,她瞧着腾嘉与一脸春风的样子,刚刚那么威猛,哪里像个病人?
“你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了?”虞疏晚问他。
“你要是还不相信,晚上我再证明一下?”腾嘉与语气沉柔。
虞疏晚抱着被子往里缩了缩,“算了吧,你不累,我可累了。”
“我觉得你还不太累。”腾嘉与修长的手指从被子里探过来。
虞疏晚打他的手,“医生说了要适量。”
“逗你呢,晚上我有个会议要开,你困了就早点睡。”
“你可别太晚了。”虞疏晚还是有点担心。
腾嘉与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好。”
珍珠糖
腾嘉与出院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轨迹,虞疏晚回公司上班,腾嘉与因为腾欧集团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只是偶尔过来一趟铭刻公司。
这天黄昏向晚,余晖金落,整座城市都被温柔的暖光笼罩着。
腾欧集团的地下车库里,李秘书正开着车子,等待着腾嘉与。
只见他身穿驼色长款大衣,里面是黑色西装,冷峻高挺,不苟言笑,与和虞疏晚在一起时的温和模样判若两人。
但李秘书早已习惯,他坐在驾驶座上,等腾嘉与坐上了后座,他便启动了车子,离开了车库。
腾嘉与坐上车之后,一直在看手机,从刚才到现在,他给虞疏晚发的消息还停留在半个小时以前,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没有回他的消息。
他正要给她打个电话过去,撩起眼皮就看见李秘书在十字路口向北开去,那条路不是回别墅的方向。
腾嘉与诧异道:“怎么从这里走?”
“老板,前面修路呢,只能绕行。”李秘书略感紧张地说着。
“知道了。”腾嘉与也没有多想,就闭上眼神休息了。
李秘书见他闭目养神,没有察觉,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等车子缓缓停下的时候,腾嘉与微微抬起眼皮,发现他们来到了星河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