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两人走到了视角盲区,姜月墨才收回视线,转身收拾这几天要用的东西。
“粮食在仓库也不用拿了,锅没有电也用不了没发做饭,喝营养液吧。”
祁年初掀开床,拿出一小箱营养液,里面看样子还有二十多支,也不知道这雪要下多少天,索性都拿着了。
顺手把床底下仅剩的,一支c级药剂和五支e级药剂也打包好,一齐装进箱子里。
姜月墨也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感受到了营养液的便捷。
又从家里翻出,从前在黄胡三那抢的手电筒,试着按了两下,还挺亮的,也装上。
沈即白则是对着被子枕头努力,试图把它们塞进筐里。
姜月墨想起挂在仓库的兽皮。
“等会你们把兽皮也拿着吧,也不知道要待几天,总要有事情做。”
正巧江平裹着风雪进屋,立刻关上门抖着身上的雪。
“给你们,收拾好了吗,快些走。”
江平穿的还是祁年初那件,他把他的那件递给祁年初,姜月墨穿的是江安的,沈即白穿的是姜月墨的。
在这种时候,江平还有个小心思,不希望沈即白穿江安的防辐射服。不过,也没人在乎这个。
沈即白在筐上盖好东西,防止风雪侵入,抱着它就冲出去了。
祁年初把营养液的箱子塞进姜月墨怀里,揣好打火石和打火机,转身带着江平去取兽皮搬木头。
沈即白和姜月墨像是两个难民似的,坐在冰凉的炕上。
短短的一段路,居然如此艰辛。
风卷着雪糊在人的口鼻,让沈即白和姜月墨一呼一吸之间都觉得胸腔刺痛。
“快快快,快开门。”
江平抱着一个大缸,上面盖着一张羊皮。
祁年初背着木头又抱着木头的,紧随其后。
江安眼疾手快的开门关门,把江平迎了进来。
“这缸里是啥,咋还抱个缸?”
江平小心翼翼的把羊皮上的雪扫下去,深怕雪污染了缸里的东西一丝一毫。
“是水。不过如今冻成冰了。”
江安心疼的扯过江平的手,大手的指关节被冻的硬邦邦的,已经无法回弯了。
然而江平却没什么感觉,因为他已经被冻麻了。
屋外,祁年初填了一大把木头到灶坑里,还好这里处于背风向,又有墙挡着,火苗还是艰难的被点燃了。
蹲在灶坑前守了一会,木头都已经被点燃。
祁年初现在满脑子都风雪的声音,确认火不会熄灭了,记得姜月墨的叮嘱,抓紧堵好灶口抖落身上的雪,进到屋子里。
几个人规整东西的功夫,温度就上来了,小小的屋子暖烘烘的,炕烫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