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金镶玉不怕死的搭了一句话。
谢蕴扶额,头疼得厉害,突然间,外人有人跑进来,“谢相,落云姐姐回来了。”
众人齐齐回头,金镶玉飞扑过去,“我的个娘啊,你终于回来了,你死哪里去了,这里怎么破了个洞。”
金镶玉揪着落云的衣裳里外看了一遍,往后头一看,“怎么就你一个回来,公子呢?”
落云推开她,“你的熏香喷我一脸,熏死了,让开,我与谢相有话说。”
金镶玉被嫌弃了,低哼一声,“老娘这是关心你,你这是给脸不要脸,想要老娘的人,外面排成一排呢。”
落云没有理会她的话,走至谢蕴跟前,行礼说道:“谢相,屏退左右,属下有话秘说。”
谢蕴颔,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去,金镶玉也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待人走净后,落云忙说道:“那夜,属下跟随对方追到一处院落,无法靠近,今日,对方突然出手,数十人蜂拥而来,属下不敌,被生擒进去。见到了小公子,小公子安然无恙,托我带话给您。”
“她说她找到我娘了,准备接手她娘的生意,打算跻身于京城豪富中。”
谢蕴蹙眉,口中呢喃道:“找到她娘了?她娘是谁,何处院落?”
“属下不知,公子说了我说说出院落住址,她就会死。属下不敢冒险。”
谢蕴问道:“对方是何底细?”
落云说道:“像是一精通阵法之人,院内布局偏于大阵。”
谢蕴颔,道:“我知道了,你先休息。”
吩咐过后,谢蕴吩咐备马,一路疾驰,停在秦府门外。
门人阻拦,她一鞭子抽了过去,“混账,我要见秦思安。”
门人这才退下,吩咐人去找府内主人。
谢蕴大步往里走,黄昏时分,落影孤单,她匆匆往后院而去。
秦思安披衣而出,头湿透,水打湿了肩膀的衣襟,女子仪态,婀娜多姿。
她怒道:“你拿鞭子闯我家门做甚?谢蕴,你疯了,我最近待你好脸色了,是吗?”
谢蕴回道:“顾漾明还活着。”
“你、你说什么?”秦思安的怒气眨眼就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好奇,“你说谁还活着。”
谢蕴重复:“顾漾明。”
秦思安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谢蕴说道:“她掳走了谢昭宁。”
两人对视一眼,秦思安顾不得生气了,提了一口气,问:“你怎么知道的?”
“原东宫属臣,谁善阵法布局?”谢蕴反问秦思安。
秦思安摇,“我不知道。”
“你除了不知道还会什么,白日里洗澡,丢人现眼!”谢蕴气得不轻,“你以为你还在年少吗?三十多岁的人,连旧事都查不清,枉为朝堂肱骨。”
秦思安莫名被骂,先是眨了眨眼睛,而后反应过来,呆呆的问:“顾漾明善阵法布局?”
谢蕴见问不出名堂,转身就走了。秦思安急忙伸手拦住她:“我真的不知道,当年那么多事,我怎敢管。你告诉我,她掳走谢昭宁做什么?威胁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