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庆与刘明、范玉的对峙中,小贤像一位智者在旁边观察着。他清楚地看到了形势的紧张,也深知大庆心中的愤怒和不甘。他拍了拍大庆的肩膀,低声地说:“大庆,别冲动,现在动手,我们只会吃亏。这口气,我们先忍下。”
大庆转过头,眼中闪烁着怒火,但他看到了小贤眼中坚定的光芒,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小贤转向了刘明和范玉,他的脸上带着诚恳的笑容,说:“二位,今天的事情,我们先撤了。我那朋友,就拜托你们照顾一下。钱的事,你们放心,2o万,我会准时送来。我们一定会按照绥化的规矩来办事。”
刘明看着小贤,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转向大庆,说:“大庆,你看,这就是规矩。出来办事,不能只知道冲动。你看小贤兄弟,多懂规矩。”
大庆瞪了刘明一眼,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但小贤及时拉住了他,低声地说:“大庆,别冲动,我们先回去,商量一下对策。好汉不吃眼前亏,今天这样,我们占不到便宜的。”
大庆心中的怒火虽然未消,但他知道小贤说得对。他点了点头,跟着小贤走向了车。在上车之前,他回头冷冷地看了刘明和范玉一眼,说:“你们给我等着,以后在大庆,你们也别想好过。”
刘明和范玉看着他,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小贤、大庆、海波和方片子等人迅登上十多台车,一溜烟地消失在了视线之外。
范四目送着他们的离去,与刘明低声交流:“明哥,咱们今天完全可以一举拿下大庆他们。”
刘明微微摇头,语气沉稳:“老四,今天咱们动不了王大庆。你知道他的为人,真要逼急了,在大庆调人的情况下,胜负难料。”
范四招呼众人进屋:“行了,听明哥的,大家进屋吃饭,今天中午我请客,随便吃,随便玩。”
就这样,刘明和范四领着一帮兄弟走进了赌场。而小贤和大庆并没有返回大庆,而是在绥化找了一家酒店安顿下来。四十多个兄弟围坐一桌,气氛紧张而严肃。
王大庆满脸怒气,对小贤说:“这事儿得我来摆平,我这就打电话叫人!”他显然被范四的反叛行为激怒了,决心要给他一个教训。
小贤劝道:“大庆,你这脾气得改改,别这么冲动。咱们先琢磨琢磨,想想办法。”
王大庆仍然愤愤不平:“那我这面子往哪摆?就这么算了?”
小贤安慰他:“先吃饭,消消火。吃完饭我们再想办法。”
饭桌上,海波凑到小贤耳边低语:“贤哥,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小贤沉思片刻,说:“吃完饭看看情况,不行先拿钱把二哥赎回来。先把人整出来,再从长计议。”
海波提议:“贤哥,要不给哈尔滨的焦元南打个电话吧。他在黑龙江手眼通天,咱们以前也帮过他哥。他应该会帮忙的。”
小贤犹豫了一下:“咱们跟焦元南关系一般,他会帮忙吗?”海波信心满满:“放心吧贤哥,上次在长春咱们帮过他哥,他肯定会给这个面子的。”
小贤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好吧,吃完饭我给他打个电话。”
饭后,小贤要给焦元南打电话。王大庆有些意外:“你跟焦元南也认识?”
小贤解释道:“以前有过交集,在长春的时候帮过他。我给他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帮忙调解一下。”
王大庆沉默了片刻,说:“小贤,这事儿你交给我办就行了。你以为我真的收拾不了范四和刘明吗?”
小贤笑了笑:“不是这个意思,大庆。我知道你能力强,但这事儿如果能和平解决就更好了。犯不上大动干戈。”
王大庆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分寸。小贤,你就放心吧。”
小贤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拜托你了。我给焦元南打个电话,你别多想。”王大庆点了点头:“我明白,你放心吧。
此时此刻,众人皆知,这场纷争的走向已经愈扑朔迷离。无论是范四和刘明的野心,还是小贤和王大庆的智谋,都在这场较量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而焦元南的介入,更是让这场纷争增添了几分变数。
小贤拨通了焦元南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焦元南熟悉的声音:“哎呀,小贤啊,好久不见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小贤笑着回应:“楠楠,我现在在绥化遇到点事儿,想麻烦你帮忙。”
焦元南一听,豪爽地说道:“咱哥俩之间,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直接说就是了。”
小贤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他此次回到绥化,是为了帮助一个朋友解决一些事情。原本以为用钱就能解决的事情,没想到却遭到了范四和刘明的阻挠,甚至被他们围攻。
焦元南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沉声说道:“这些小子敢在我眼皮底下搞这些,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贤继续说道:“我去了大概一百五六十人,但还是没能解决问题。”
焦元南冷笑一声:“范四、刘明?在黑龙江,只要有我焦元南在,他们就得乖乖听话。”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小贤,你稍等我一下,我两个小时后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就去绥化找你。你就在那里等着,这件事我会帮你摆平的。”
小贤感激地说道:“那就麻烦你了,南南。”
焦元南豪爽地笑道:“咱哥俩之间,说这些就见外了。你等着我就行了。”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焦元南在黑龙江的势力不容小觑,他的行事作风张狂而猖狂,但这也是他有狂的资本所在。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势力有势力,这样的他在九几年的时候,确实是无人敢惹的存在。即便是哈尔滨的满立柱,遇到焦元南也得绕道走。而这次,小贤的事情,对于焦元南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