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门砰地一声关上,南姿觉得整个屋子都变得好冷。
冷得她盖上厚厚的被子,仍觉得好冷。
该死的是,她还痛经了。
以前南姿也痛经,但经过精心的调理已养好身体。
南姿蜷缩在被子里成了一小团,冷汗不停地往外渗出。
靳屿川回来时,南姿疼得整张脸都苍白如纸,没有丁点血色。
他蹙眉问,“你痛经?”
南姿疼得说不出话,掀开被子艰难地起身要去洗手间贴上卫生巾。
短短几步路,几乎要掉南姿半条命。
靳屿川见状不对,“我送你去医院?”
“不,我不去。”
南姿不想去医院面对同行人,尤其是他们带着鄙夷的目光。
类似的目光,她在五年前看到过了。
像无数根又细又小的针般扎人。
靳屿川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又出了门。
南姿心中暗想:估计靳屿川是觉得她麻烦了吧!
人家只是想睡下她,快乐下。
她非但给不了快乐,还带来一堆麻烦事。
随着南姿的自我怀疑,肚子的抽痛更加剧烈。
在南姿觉得痛得要晕过去时,门再次打开。
靳屿川去而复返。
他从袋子里翻出两个暖宝宝贴在南姿的后面,动作娴熟。
像是做过很多次。
靳屿川紧抿唇又道,“我去给你熬姜汁红糖水。”
这次南姿没有问靳屿川会不会了?
因为靳屿川为了那个叫作枳枳的女孩,什么事都会去做的。
南姿莫名地羡慕那个叫枳枳的女孩。
她能让靳屿川这颗遥不可及的皎月为她陨落。
果不其然,靳屿川花费十分钟熬好姜汁红糖水。
味道刚刚好,是女孩子喜欢的口味。
托了枳枳的福气,南姿喝了姜汁红糖水,冰凉凉的身体逐渐回暖。
疼痛随之减轻下来。
靳屿川躺进被窝里,宽大的手掌放在南姿的肚子轻轻搓揉。
南姿犹豫再三,终究忍不住开口问,“你也会这样帮枳枳揉肚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