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抬眸狠狠瞪向靳屿川,冷声威胁,“靳先生,你最好安分点,否则我一小心勾断你的几根神经,以后你的手指都不会那么利索。”
“南姿,你不会的。”
靳屿川斩钉截铁地说道,“以你的职业素养,绝不允许在治疗过程中伤害病患。”
一语揭穿南姿披着的虎皮,露出羔羊的真面目。
她皱眉不说话,只是手中的动作迅而稳健。
十分钟后,她放下手下的纱布,“你的伤口总共缝合六针,我先给你开一个星期的消炎药,伤口不要碰水,三天后换药。”
靳屿川满意点头,“阿拉伯马怒影响其他马的心理状态,你的同事们都离开马场,我安排司机送你回去。”
南姿温顺点头,“好。”
等南姿离开后,秘书钱坤走进医疗室。
他恭敬地向靳屿川汇报情况,“从马儿的小腹看到小伤口,应该是骑马的人故意在靴子沾上刀片,导致马儿疼痛怒。”
靳屿川幽凉的眸子掠过一道极深极冷的寒光。
看得钱坤浑身直冒冷汗。
他跟了老板八年,很清楚这位看似谪仙般圣洁高贵的男人,对触犯他的人手段有多狠辣。
这个何晓兰耍小手段攀富贵没错,可惜她不该动南小姐。
话题中的何晓兰明显没意识到做了多危险的事。
她专门来南姿的房门前等待,“我和同事买了北京烤鸭脯,还有果脯,感觉还不错,送来给你尝尝。”
南姿摇头拒绝,“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爱吃零食。”
“你也可以带回去送朋友。”
何晓兰继续劝说。
南姿直白道,“晓兰,你想说什么,直接开口吧!”
何晓兰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我想请靳先生吃顿饭表达谢意,可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你能不能给我?”
南姿毫不意外,“我确实有靳先生的联系方式,但没经过本人的允许,我不能擅自主张。”
何晓兰不死心,“那要不你帮我问下?”
南姿不由地善意提醒,“他们这些人喜欢狩猎,不喜欢猎物主动送上门。要是看上,他们会主动明示,或者暗示你。”
何晓兰被人当场揭穿,很是难堪,“我没有其他意思,单纯表示感谢。”
南姿刷卡进门,“晓兰,你在马场做过什么,其实你我心里有数。靳屿川更不是傻子。我劝你别再乱来,靳屿川就是个披着佛衣的魔鬼。”
门砰关上!
南姿背靠门板,抬手摸着靳屿川亲过的额头。
她暗自在心底警告:别再被靳屿川表面的柔情迷惑,他不仅对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