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何晓兰和其他人连连往后退去,“它是不是怒了?”
南姿动都没动,目光温柔地注视母马,然后抬手摸向母马的头。
原本焦躁的母马马上安静下来,在南姿的掌心轻蹭,像个终于找着母亲的孩子。
事实上,这匹汉诺威母马确实是南姿照顾长大的。
靳屿川是上流人士,他身边的女人自然要随他学会高雅。
于是,他带着南姿学骑马。
当时,南姿忙于应付繁杂的学业,对此并不感兴趣。
直至有天,马场里有只母马突然难产,而医生因外出赶不及。
南姿作为医生的本性作祟,当一次兽医救了小家伙。
小家伙刚出生便体弱,南姿时常挂念,渐渐爱上小家伙,为它取名瓦莱丽。
在英文里代表勇敢坚强。
南姿离开纽约前一晚,专门去看了瓦莱丽。
时隔三年,她在北京再看到它。
南姿意外地转头看向靳屿川,用眼神问他,你把它从纽约带回来的。
靳屿川面无表情地颔,“这匹马叫瓦莱丽,今年刚好五岁,身体已经育完成。南医生想不想试着骑它?”
“好。”
南姿爱怜地拍着瓦莱丽的头。
瓦莱丽似乎听懂两人的对话,开心地跺脚。
南姿麻溜地换上红色的马术服,尺寸完全符合她的身材,像专门为她量身定制。
身段凹凸有致,四肢匀称柔软,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南姿熟练地踩着马镫骑上瓦莱丽,瞬间成为整个马场最靓丽的风景线。
靳屿川双手抱胸,静静地眺望远处的红色身影。
南姿的马术是他亲自调教出来,她骑马的样子恣意潇洒,便成为他的骄傲。
这就是李承乾口中,所谓养成系的快乐吧!
南姿骑行三圈后,带着瓦莱丽回来休息。
何晓兰羡慕地上前,“南姿,你骑马的样子好酷,我连上马都笨手笨脚,你能来指导下我。”
“可以。”
南姿心情不错,爽快地答应。
何晓兰挑的是一匹温顺的阿拉伯马,可她个子有点小,又太过于紧张总是死勒缰绳。
南姿沉眉劝道,“你放轻松,别紧勒住马儿的脖子,否则它会反抗。。。。。。”
突然,那匹阿拉伯马疯地嘶吼,蹬脚往前跑。
何晓兰失控的大喊,“南姿救我,我要甩下来了。”
出于自保的本能,南姿应该松开手。
可出于职业素养,她无法见死不救,不得不拉住缰绳试图控制住马儿。
南姿终究是体力相对弱小的女子,无法控制住疯的马儿。
在她即将被甩出去时,靳屿川冲上来一起拉住缰绳,喊了声,“吁!”
原本狂躁的马儿稍微缓和点,但奔走度仍很快。
两人合力终于克制住疯的马儿。
何晓兰在马夫的搀扶下,安全落地。
她看着靳屿川的目光都闪动着崇拜的小星星,“靳先生,谢谢你救了我,你有没有受伤?”
靳屿川右手的皮革手套已磨破,掌心磨得鲜血淋漓,“你最应该感谢人是南医生。”
“谢谢南姿,其实我和南姿是大学好友。”
何晓兰亲密地挽住南姿的手,目光又重新落在靳屿川,“靳先生,若你不介意,我帮你包扎伤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