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极易擦枪走火。
靳屿川无所谓地耸耸肩,径直往里走,“既然你没有诚意,那我们没有谈判的必要。”
他再次掐住南姿的死穴!
她别无他法,仅能快步跟上,“靳屿川,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和江禹安分手。我希望你也能遵守约定,放我自由。”
靳屿川优雅地坐在沙,“这是你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南姿完全跟不上靳屿川的思路,“不好意思,靳先生,是我冒犯了。你放心,我会离江禹安和您远远的,再不会对您形成干扰。”
靳屿川慵懒地往后倚靠沙。
他左手背抵住扶手撑着脸颊,“既然你都喊过我的名字,以后就叫靳屿川吧!”
南姿没有心思探讨叫他什么。
还有,她并不想和靳屿川有以后。
南姿强忍住火的冲动,“靳先生,当年我有求于你,不得不跟你。但离开时,我没有带走任何的珠宝饰,以及一分钱。”
“靳屿川。”
靳屿川薄唇轻启,矫正道。
听得南姿直皱眉,“靳屿川,你能放过我吗?”
“不可以。”
靳屿川的语气比那张冰雕的脸更冷,更无情。
南姿忍无可忍,怒视靳屿川,“你到底想怎样?”
靳屿川不紧不慢地递给南姿一张房卡,“未来几年,我的工作由国际转回大6,大部分时间都在京城和上海。”
南姿大概猜到靳屿川的意图,浑身竖起戒备,“靳先生,不要太强人所难。”
靳屿川仿若没听见她的拒绝,继续道,“你我的工作都很忙,一个月见两次。”
“不可能。”
南姿死都不会再成为靳屿川的情妇。
靳屿川蹙起英气的剑眉,“你不用急着回答,回去好好考虑。江禹安能给你的东西,我能给十倍。。。。。。”
啪!
一道震耳欲聋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总统套房。
随之,南姿的掌心火辣辣地疼。
等回过神后,她意识到失去理智动手打了靳屿川。
靳屿川显然没料到南姿来这一出。
那张白瓷般素净的俊脸印出五道非常明显的手指印,红得刺目。
他抬手摸着红肿的脸颊,语气阴森骇人,“南姿,你打我?”
“是你逼我的。”
南姿又惊又恐地往后退,“靳屿川,你马上把照片删掉。”
靳屿川猛地起身,抓住南姿的胳膊往沙甩去,“对,我就是逼你。”
南姿整个人都跌倒在沙,嘴上仍犟得很,“靳屿川,我死都不会再跟你好。。。。。”
他伸手捏住南姿的巴掌脸,低头狠狠地亲上去。
止住她想说的话。。。。。。
“小舅,你在吗?”
忽然,门外传来江禹安难过的呼喊声。
南姿吓得魂都要飞走,挣扎得更厉害,想逃离靳屿川的禁锢。
“嘘,别乱动。”
靳屿川修长的食指按在南姿的唇上,“你说,要是禹安知道你在我的房间,他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