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严肃道,“人留不着,至少要留着钱。你先找律师冻结财产避免转移,还有他送给唐娇的东西,你以夫妻共同财产的名义起诉讨回。。。。。。”
最后,南思思不停地问,“离婚了,甜甜怎么办?”
“上次,甜甜闹失踪,便是现罗永豪出轨。孩子无法生活在健康的家庭确实遗憾,但充满背叛和争吵的家庭,对孩子心理健康影响更大。”
南姿理智地分析。
她能说不能说的,都说了。
剩下就看南思思的抉择。
南姿最后语重心长地说了句,“人都会走错路,爱错人。没关系的,我们重新开始就好了。”
送走南思思后,南姿回家补了个回笼觉。
再醒来,已是晚上十点。
她的手机里有好两个未接电话。
靳屿川打来的。
南姿打回去,接电话人却不是他。
男人声线带着令人寒的阴鸷,“我是阎枭,靳屿川喝醉了,你来可可西里接他。”
“好。”
南姿披上外套前往。
可可西里是个文艺清吧,颇有荒野沙漠特色。
一进来,南姿现靳屿川趴在吧台。
在南姿的记忆中,靳屿川从未醉过。
哪怕是商业应酬,他喝到六分醉,就会酒杯倒扣,告诉别人不喝了。
无论谁劝都没用。
要是对方是同圈层的人,偶尔会装醉。
靳屿川是个极其清醒理智之人。
如今,他真的是醉了。
趴在吧台上,紧皱的剑眉看得出心情不好。
往日里那张又冷又酷的脸,似乎一下子消瘦很多。
南姿对正在调酒的阎枭道谢,“谢谢你照顾他。”
阎枭喊住南姿,“我和靳屿川做了三十年的兄弟,这是我第二次看到靳屿川醉酒。”
“第一次因为什么?”
南姿好奇靳屿川的事。
阎枭微眯阴沉的黑眸死死地锁住南姿,
“五年前,他盛情曼哈顿所有有权有势有能力的华人华裔,为一个女孩打官司。你知不知道蒙西教授的背后代表的是西方犹太财团?”
南姿呆愣住了。
然后,她摇头,“那段时间,靳屿川让人把我囚禁在庄园,我什么都不清楚。我以为蒙西教授只是医学界大人物。”
南姿在纽约待了三年。
她非常清楚犹太财阀的势力有多庞大,有多可怕。
不仅在美丽国,全世界都极其可怕。
阎枭飞快地摇晃调酒器,“那是我平生第一次看到靳屿川放下靳家大少爷的身份,恳求众人齐聚一心抵抗西方打压,提升华人地位,不再任意收到欺凌。
事实上,他仅是为了保你。只为你啊!”
阎枭加重语气强调道。
南姿内心惊骇不已。
靳屿川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吗?
而她一无所知。
南姿愧疚,“事后,我查过新闻,没什么报道。”
阎枭一字一句道,“因为靳屿川下了封口令。他不能让家族的人,或者是仇人知道,他为了你做到这种地步。”
“我。。。。。。”
南姿自责极了,“我真的不知情。”
阎枭冷嘲,“对,你什么都不知道,靳屿川把你保护得太好。以至于,你离开他时,轻松又潇洒,没有一丝的愧疚和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