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靳屿川并非善茬,否则不可能掌控偌大的靳氏帝国。
但他从未在她的面前露出过如此残暴的一面。
大多时候,靳屿川都是矜贵高雅的世家公子。
南姿本能地想要逃走,她的身体最先做出反应,快步往前跑去。
只想离靳屿川远一点。
再远一点。
在南姿即将跑到电梯口时,一只手从后面擒住她的胳膊。
随之而来,便是比恶魔都要可怕的讥讽声,“南姿,你要逃哪儿去?”
光是听到声音,南姿就浑身竖起汗毛,“靳屿川,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靳屿川抬手捏住南姿的下巴,把她整个身子都摆正过来,“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要是说并不知道这是相亲局,堂姐瞒住我安排的,你信吗?”
南姿逃是逃不掉,她放低语调好声好气地说。
靳屿川仿佛听到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
笑颜在那张素来酷冷的俊脸放肆地绽放开来,开得妖异惑人。
可他眼里没有丁点的笑意。
全是滔天的恨意铺满,“南姿,你说得话,我再不会信了。你就是个骗子。你答应我不相亲,不接触别的男人,结果不到十天,你就准备和别的男人开房。”
“不是!”
南姿加重语调辩解,“我正准备走,蒋曜拦下我。”
靳屿川指着自己反问,“你觉得我看着像不像傻子?”
南姿摇头,“不是。”
“可我被你哄骗得团团转,南姿,我再问你一遍,三年来,你有没有和别的男人睡过?”
“没有。”
靳屿川通红眼,死死盯住南姿,“好,那你证明给我看。”
南姿很是无语,“这种事,我怎么证明?”
电梯滴定地打开。
靳屿川硬扯着南姿进了电梯,“我教你怎么证明。”
他抬手按下第九层,电梯并不是向下运行。
南姿预感到靳屿川要做的事,急得慌乱去掰他的手,“靳屿川,我要回家。我爸还在家里等我。”
“等我们完事后,我亲自送你回去。”
靳屿川再也不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
‘完事’两个字激得南姿害怕,“不,我不要,我要回家。。。。。”
靳屿川猛地掐住南姿的下颚,“反正你陪其他男人也是做,陪我也是做。我们算是老顾客,更清楚彼此的尺寸不是吗?”
话语如无数根细针狠狠刺向南姿。
疼得她眼眶红,“你闭嘴。”
靳屿川不屑冷笑,“我说几句,你就受不了,可你做出的事恶心多了。我就是对你太好,遵从你的意愿。你有求于我,就来找我。
你要走,我就放你走,结果养成你不知好歹。从今天起再也不会惯着你。”
“靳屿川,你别再说了。”
南姿痛苦地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下去。
靳屿川倒是不再说了,他挑起南姿的下巴,低头亲了下去。
南姿扭头躲开,“不准亲我。”
靳屿川把南姿逼在电梯角落,“我不行,谁能亲你,江禹安,还是蒋曜?”
南姿往后退,已退无可退。
她的后背紧贴住冰冷的铁墙壁,急得都要哭出来,“靳屿川,你别逼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