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气得语塞,从未见过靳屿川如此无赖的面孔。
他向来不都是清高贵雅,举止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以及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靳氏总裁吗?
靳屿川目光咄咄地逼视南姿,“我最后问你一次,收不收?”
“那有人逼迫对方收礼。”
“你的意思是不收?”
南姿担忧靳屿川真的让李主任转交给她,到时候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说错了,她和靳屿川本身就不明不白。
她忙不迭地抱紧盒子,“我收行了吧,靳屿川,别那么霸道可不可以?”
靳屿川果断摇头。
他试过对她温柔,结果她还不是一样跑路了。
南姿不懂说啥了,于是转头看向窗外,想知道多久才到酒店。
车子开得尤其慢,不断有车子从后面追上来。
南姿愁地皱眉,时间太难熬了吧!
终于又过十分钟,车子终于开到酒店门口。
南姿立刻解开安全扣,抱住沉甸甸的箱子便要走。
靳屿川从后面抓住南姿的手腕,“你收了礼物,是不是要表达下感谢吗?”
南姿简直无语了。
礼物是他强迫她收下,还向她索要感谢。
她不情不愿地开口,“谢谢你。。。。。。。”
忽然,靳屿川那张如寒冰精心雕刻的俊脸直逼到南姿的面前。
惊得她的双手条件反射地捂住脸,不让他亲自己。
下一秒,脖颈处先是传来温热的触觉,然后隐隐的疼痛传递而来。
南姿低头看到靳屿川埋在她的脖颈,正咬她。
气得她使劲伸手去推,“靳屿川,你在干嘛?”
靳屿川慢悠悠地松开南姿,“我索要自己的回礼。”
南姿摸向伤口处,并没有凹凸起伏感,再拉下前面的化妆镜。
只见雪白的脖颈有个红得黑的吻痕。
关键那个位置挑得极好,脸颊和脖颈的连接处,普通的高领毛衣都遮盖不住。
南姿气得没了理智,拼命去擦拭吻痕。
擦得皮都破了,疼得眼眶都红了,她大声怒叱靳屿川。
“你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失礼,你凭什么那样对我。我是求你帮过我,但我把女孩子的贞洁给了你,又当了你两年的金丝雀,你还想我怎样?”
这些天来,南姿压抑已久的委屈与愤怒到达了临界点。
她彻底爆出来,“靳屿川,你和那个畜生又有什么太大区别。哦,对了,他是暴力强迫我,而你是设套步步紧逼,让我无路可走。我恨你们身居高位,却欺凌弱小。”
靳屿川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望,“南姿,你真的这样看我?”
南姿倔强地抬起头,“不然呢?我答应成为江禹安的女友确实不对,但我们分手了。我就想平平静静地过日子,你能不能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面对南姿失控地哀求,靳屿川没有丝毫的动容。
那张性感到极致,也漂亮到极致的嘴巴,说出全世界最无情的话,“不可能!”
南姿好似听到上天无情的嘲弄声。
同时,她听到魔鬼的召唤声,“南姿,你是我的,我要你回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