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酒店的这几天,祝熹通常把祝福哄睡着后,然后被何翩带去另一间卧室,需满足了何翩的私欲,才可以回到主卧,在祝福身边睡下。
他们三人往往是睡在同一张床上。
当祝熹完事回到床上,疲倦拢过已入睡的祝福倒头就睡,何翩洗了个澡也回到床上,挨着祝熹睡下了。
祝熹入睡快,但睡眠浅,一有风吹草动她就会醒来,当听见床上有手机震动的声响,祝熹已经醒了,但没有睁眼。
她装睡。
她听见何翩悄悄下了床,悄摸往窗台那边走,接下了电话。
声音温柔细小,听不清具体说些什么。
祝熹就听到了一句何翩说‘你都到机场了?把地址我,我让人来接你’
或许是对方不要别人来接,点名只要何翩来接。
何翩语气宠溺:“我最近忙,抽不开身,乖,听话,我让司机来接你,有空我们就见面。”
挂断电话,何翩悄摸着又回到了床上,挨着祝熹躺下去,双手勾过她的腰,继续睡起了觉。
祝熹装作在睡梦里,不情愿地扭动了下,不愿被他抱。
反被他抱得更紧了。
等天亮醒来,祝熹忙着给祝福穿衣洗漱泡奶扎小辫子,跑来跑去,何翩翘着二郎腿悠闲盯着手机,指尖不停,一直回复消息。
“你把那个夹递给我一下。”祝熹指向何翩面前小桌的几块夹。
何翩手机不离眼,不知道是太专注没听见祝熹的声音,还是装作没有听见。
对此,他没有任何反应,没有把面前的夹子递给祝熹。
祝熹只能自己走过去,从他面前的桌子上拿了一个樱桃夹,在祝福的头上戴好。
“我叫人把紫园翻修了一遍,几年没住人,荒草丛生,费了不少时间,王姨我也请回来了,今天你就带着福宝搬过去。”
祝熹看着他。
他又不与自己商量,直接说了结果。
“今天不行,我今天要带福宝去医院体检,体检完,还要找个公园或游乐园带她玩。”
祝熹没奢望何翩能和自己一起去,何翩也如她所料,说道:“我今天没空,我就不去了,你把行李打包好,我会安排搬家公司的人过来。”
他是不是听不懂话?
祝熹重申:“我今天要带福宝去体检,没空打包行李,你认为是搬家重要,还是福宝体检重要?”
那当然是福宝体检重要,只是……
何翩放下手机,说道:“你要带她体检,你提前和我说一声,免得我安排搬家公司的人过来。”
“你要我们搬去紫园,你不也没提前说。”祝熹已经是憋了一肚子火。
何翩不喜祝熹反驳自己,他对祝熹的顶嘴,不乐意,勾勾手指让祝熹过来。
“我不是你的狗,何翩,你工作忙,你就先离开,我会一个人带着福宝去医院。”
说罢,祝熹连妆都懒得化了,素颜身穿宽松休闲服,穿好鞋带上手机,抱上祝福就要离开。
何翩命令她站住,她不听。
直到何翩抓起手边的一个玻璃杯,朝她扔去。
那杯子在她脚边摔碎,溅落的碎片与滚烫的茶水抛在祝熹的小腿上,吓得祝熹打了个哆嗦。
怀里的祝福也随之被吓哭。
意识到祝福被吓到了,何翩起身走来,想从祝熹怀里抱过祝福哄。
祝熹不放手,紧抱着祝福,对何翩说道:“你这大少爷的暴脾气如果不收敛,我认为,也没必要在孩子面前,和你扮演一对好父母。”
什么叫扮演父母!
何翩想自己确实是祝福的父亲。
“何翩,你好自为之,别忘记你答应过我,只要能救孩子,你不会拖我后腿。”
她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