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在的。”
抬起一只手。
沈然呼吸紧促。
在海平线的那一头,一颗太阳缓缓升起。
只是,太阳是死的,散的是冰冷。
这绝对不是献尊!
“你是谁?!”沈然大喝,一只手捏着额头,不知为何的躁动不安。那太阳散的不只有冰冷,更有悲伤、越了一切的难过。
那身影站了起来,转过身,
“让我们再一次地,重新点亮它。”
。。。。。。
。。。。。。
刻时界。
蚀月家族总部,一个充满了燃素的房间中。
赫拉坐在床沿边。
她头靠抵在床头上,阖眼假寐,双手紧紧抓着一只宽厚的手掌。
沈然睁开双眼。
过了一会儿,沈然才开口,“师姐。”
赫拉瞬间睁眼。
齐刘海下的一双眸子流露出片刻的愕色,“你醒了?什么时候,怎么一点没变化。”
“刚刚。”
沈然提了下右手,“这个。。。”
赫拉松开手,神情严肃,“事情出乎我的意料。沈然,你当时隐瞒十分重要的信息了。”
“嗯。”
沈然没有否认。
“我已经和师尊联系了。师尊说这是十分特殊,目前为止仅此一例的情况。”
赫拉蹙眉道。
沈然看了下四周,赫拉道,“没事,不会被外人听见。”
“还在松月奈的家里?”沈然问。
赫拉暗搓搓的咬牙,“他们说什么都不放,非说要确保你没事,醒了才肯有下一步。”
“松月奈。。。”
沈然说。
赫拉突然揪住自己的衣领,那张小圆脸凑上近前,
“你还想回避,还没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是不是!”
“。。。师姐你先别生气。”
尔后,
赫拉才松开,又紧蹙着黛眉,忧心忡忡,“确实也怪不得你。这种情况太。。。”
她找不到形容词。
“还好吧。”沈然抖了下肩,“师姐你不就有深渊病,这下我就是陪着你了呗。”
“闭嘴!”
赫拉突然娇喝,“谁要你以这种方式,陪我。”
她稍微扭捏了下,又道,“再说,你目前的表现和深渊病差别很大。不一定是深渊病。
总之,
松月奈的家里人都不认为你是跟我一样得了深渊病。”
闻言。
沈然好奇,“不是深渊病?”
“话说,师姐你的深渊病到底是什么?”沈然继而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