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沉默了两分钟,然后淡定地望着她:“你是跟踪狂么?”
女生也愣住了。
“仁王学长是笨蛋!”她大叫着跑开了。
莫名其妙被告白,又莫名其妙被骂成是笨蛋,仁王倒也不否认他自找的,倒是莫名其妙冒出来这一出有点打扰他心情。总而言之是个莫名其妙的事情。
到了天台发现几人都吃完饭,此刻都正襟危坐等着他的到来。
“怎么了?”这个架势真是太正式了,正式到让仁王雅治有点怀疑这群人是不是脑子都进水了。
“雅治,赤也觉得你在玩弄那个妹子,纯说你是发情了,两个人都赌了五毛钱,他们谁赢了?”丸井一手框住切原的脖子,一手指着面色冷静的纯,很是好奇的问道。
仁王淡定地打开便当盒,这群没同学爱的全部都吃完午餐没等他。他扒了一口饭,然后淡定地道:“都输了,我拒绝了那个妹子。”
“你比我想象地还要专情。”央看着仁王,格外佩服地说道。她虽然也在坚持一份艰难的感情,但也想过逃避。像仁王这样十几年如一日的话,她还真不认为自己能做到,因为她不敢保证接下来的十几年里柳生比吕士不会给她找个嫂子回来。
比吕士默不作声地推了推眼镜,一道亮光从镜面反射而过。
仁王得意地小辫子都要翘起来了:“那是,你也不看看我仁王雅治是什么人。”
“把说谎骗人当成命的人。”纯毫不留情地拆台,然后看向切原,“赤也你说是吧?”
闻言仁王也咬着筷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切原赤也拉着丸井文太就站起来:“我请你吃饭吧丸井前辈,我们现在就去。”他绝对不要再呆下去了。这两个人会把他折磨致死的!
于是丸井就被切原拖走了。
“你说他是不想得罪我还是不想得罪你?”纯望着天台的门若无其事地问仁王。
“大概是不想得罪我吧。”话说这么说,但仁王明显不是这么想的。
其实他根本就是两个都不想得罪吧?深知这一点的柳生兄妹交换了下眼神,但谁也没有说出来。
刚刚走下楼的切原忽然觉得有点蛋疼。
作者有话要说: ~久违了
☆、咬人兔子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
事实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与岛国一衣带水的古老的中国人民有多睿智。不过总会有些白痴去挑战这个古老的定理,比如现在。
纯捂着肚子,天气一点点变凉,生理期的反应也越来越恶心。
除了腰酸背痛心情糟糕,她还有点反胃。
作为最熟悉她没有之一的仁王雅治,每个月的那么几天及其左右几天,他从纯一个眼神就能判断出她是不是在生理期。在那几天他会明智地选择做彼此的大天使好好履行青梅竹马的职责而不是做彼此的小恶魔好好折磨彼此。
不过仁王清楚,不代表别人也清楚。就在纯随时处于爆发状态的时候,一个运气不好的小男生给她写了封情书,还送到班级里来了,约她放学后见面。
纯直接给无视了,这事儿也就她和央知道。
“你真不去,说不定还是个美少年呢。”央有些意外地问道,纯一向尊重别人心意,今天这个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纯连头都懒得点,她漫不经心地将信塞进书包里:“没有仁王雅治好看的都不能算是美少年。”
结果第二天中午这小学弟就在午休的时候把人找了出去,状态比昨天还要糟糕的纯顶着熟人可见的阴云走了出去。
“你看没看我昨天给你写的信?”小学弟语气很高傲。
纯看了他一眼,长得是还不错,可是比起仁王雅治还是有点距离的。她倦怠地打了个哈欠,一脸“有事说事没事别挡路”的欠揍表情。她心情本来就不好,还能指望她对一个态度这么差的陌生人笑得春暖花开,做梦呢吧。
她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去见我?”小学弟有点惊讶,把她的沉默和倦怠当成了忐忑和消沉。
“懒得去。”这个问题无法用行动来表达,纯于是口气不善地回答道。
小学弟被她的反差弄得有点懵:“你你你……你……你的礼貌都去喂狗了么?”
这话说完他自己的脸也黑了,还往右手边的花坛看了一眼。
纯满头黑线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好吃么?”
“什么?”小学弟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就这反射神经还想追女孩子?腹痛一阵阵地传来,纯皱起眉,她双手按着肚子。虽然动作很自然,但脸色已经惨白起来了。
仁王来找纯的时候就看见她脸黑的不忍直视在凉风中和一个同样脸很黑的小少年在对话,他本来想直接走过去的,但是听到“情书”啊“放鸽子”啊这些词的时候,他左手扯着丸井右手拉着柳生直接就躲进了墙壁后面。
“我说过了,老娘压根没有答应和你见面,哪来的什么放鸽子。”纯觉得莫名其妙,虽然她各种爆发对方也看着她很不爽的样子但就是死活不让她走。
要不是大姨妈来了肯定好好教育一下他,纯翻了个白眼。
“你怎么践踏别人的心意就不觉得很愧疚么?”小少年很不知趣地喊。
纯很想糊他一脸姨妈血:“你的语气哪里像是对我有什么真诚的心意了!?少年你从哪儿听出来的?你从头到尾就在鄙视我好么你真当我是白痴啊?”
“什么啊原来你不是?”小学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还是糊他一脸姨妈血吧,纯咬着下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