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魔教教众将他的那东西装进木盒中带去给任盈盈交差时。
又听到对他拿东西的吩咐。
令狐冲嘲讽道:“魔教老女人,我的那东西你都不舍得扔了。”
“还让人腌制,还怕它烂了,是不是很喜欢我的那东西,想留在身边欣赏。”
此时的他已经趋于疯魔的边缘,一想到可人的小师妹,让他的情绪更加失控。
“老女人,我令狐冲誓,我与魔教势不两立,从今以后,我见一个魔教之人,就杀一个魔教之人,虐不姑息。”
“随你。”
任盈盈并不在意令狐冲的威胁,现在日月神教是东方叔叔在当教主,统领日月神教,在意,也该是东方叔叔在意。
她只想找到父亲任我行。
阉割一个令狐冲而已,又如何。
日月神教仇家众多,不差一个华山派弟子。
而且阉割令狐冲,没杀他的性命。
以日月神教和五岳剑派之间的仇恨,她这么做已经足够仁慈。
守在令狐冲身边的曲洋见教众阉割完,连忙伸手屈指在其下面重要的穴位上连点几下。
以真气为他暂时流血。
暂时止好血。
曲洋才抬头对任盈盈请求道:“圣姑,属下想带着令狐冲小兄弟去衡阳城治伤。”
“属下只是用真气暂时止住令狐冲小兄弟伤口上的血,要是不赶紧医治,很可能会让他失血过多而死。”
言下之意。
既然圣姑已经得到想要的东西了,不如让他带令狐冲离开。
好去寻医治伤救命。
“去吧。”
任盈盈拿到想要的东西,对于令狐冲的死活漠不关心,只是对曲洋说道:“曲长老,我只给你几日的时间,时间一到,你就要自裁。”
此行的目的,她还是记得的,令狐冲不过是意外收获。
曲洋神色一紧道:“属下铭记于心,等参加完刘老弟的金盆洗手大会,和刘老弟补完曲子,我便自裁与圣姑面前。”
“绝不让圣姑在东方不败教主面前没有交代。”
土埋到顶。
只有那未完成的曲子,才是他心中挂念。
听到曲洋还是在心心念念着那未完成的曲子。
任盈盈道:“我要是第一个听到那完成曲子的人。”
这曲子已经勾起她的好奇心,必须第一个听的那种。
见补完曲子有望,曲洋笑道:“属下和刘老弟补完曲子,一定第一个弹给圣姑听。”
一旁的令狐冲给任盈盈添堵道:“老女人,金盆洗手大会结束,我会是第一个听到此曲的人,你永远是第二个。”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任盈盈撇了一眼令狐冲,对这个男人多了一丝厌烦。
不对,已经不是男人了。
“你来啊。”
没了那东西,令狐冲只想死。
曲洋连忙道:“圣姑,属下这就把他带走。”
以免令狐冲做傻事,他干脆一掌将令狐冲拍晕,省得清醒的时候,又说什么胡话。
在跟任盈盈约定好后,急忙带着昏迷的令狐冲离开了芦苇荡,去衡阳城找大夫。
等两人走后。
任盈盈从怀里掏出一卷画轴,交给一个教众。
“你们下去按照画上的画像给我找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