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狩罪厅近几年的展可以现,狩罪厅的良好运转是离不开那个神秘的优秀厅长进行的改革和调度的。
他便如同群狼之一般,看似没有亲临前线,实则掌控全局,让这个纯粹至极的暴力机关能够如机器般高效的运行。
而在他以外,一步一个血染的脚印,凭自身功绩成功上位,并且让狩罪厅在最近十几年内威严愈深重的人,就是狩罪厅的现任副厅长。
狩罪厅最锋利的刀刃,血灵骑士安德烈,通缉犯的噩梦。
除狩罪厅内部的少数人以外,几乎没人知道他究竟擅长什么,始何战斗,关于他的信息除了标志性的鹰隼和猎装以外,一片空白。
原因异常的简单,那就是死人是没办法开口传递消息的。
也就是说,被他盯上的目标,无一例外,全部殒命。
辉煌至极的战绩和未知带来的恐惧共同编织出了他那如日中天的声威,仅是出现在敌人面前,就足以让其胆寒。
如果一个逃犯并不了解安德烈的事迹,那么只能说明,他的实力太差,根本进入不了那个层次的人的圈子。
或许也应该恭喜他,无论幸运还是不幸,至少他不会在某天遇到一个俊朗的绅士,然后暴毙。
弱小反而救了他的命。
总而言之,安德烈的强大不容置疑,唯一遗憾的是,他终究只是一个人,这才给那些拥有力量的人渣留下了一些喘息的余地。
在这些人里,老大,不,应该说是洛基,他的实力同样是最上游的层次,并且借由设计好的假死计划,规避了安德烈的追杀。
这么些年过去了,虽然日子并不安稳,但过得也还行,甚至还找了四个各有特长的家伙组成了一支小团队。
但是显然,他的好运,到此为止了。
原野之上,面对传说中的恐怖对手,洛基反倒是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因为大概率上,他的人生会在今天画上句号,也终于不用活在被追捕的阴影之下,并且为他画上这个句号的人,并不是什么小人物。
“这也算自我安慰吧。。。”洛基心里闪过这么一句话,忍不住冷笑了一声,算是对自己的嘲弄。
他看向安德烈,保持着一贯的坦然态度,开口说道:“怎么了,副厅长大人?”
“不是要审判我吗?怎么不动手呢?”
令他没想到的是,面对他的挑衅,安德烈既没有生气,也没有讥讽,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就像是面对不争气的后辈一般,他婉惜的说道:“洛基,你的性格依旧没变,这么坦荡,我以前是很看好你的。。。”
“即使变成了逃犯,也掩盖不了你的优秀,但你又何必走到了这一步呢?”
安德烈的表情乃至眼神都毫无虚假,他是真的在替洛基感到不值得。
而这种真诚,却恰恰比任何咒骂都更能触动洛基冷硬的内心。
曾几何时,他也是狩罪厅的一员,当然听过安德烈的事迹,也心生过向往,这样的人,现在却告诉他对他早有关注,为他的改变伤心。
欣喜,惊讶,受宠若惊。。。
这些情绪都不重要了,因为它们仅仅只是存在了一瞬间,便被汹涌而上的愤怒所淹没。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他的身体颤抖着,甚至因为剧烈的呼吸而弯下了腰,如疯子一般歇斯底里的狂笑了起来,笑的口水飞溅,涕泪横流。
那笑声里是无尽的怨恨和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说这种废话!”
“你不是来杀我的吗?那么又何必摆出那幅恶心至极的态度!”
“关注过我?如果真的关注过我又怎么会让那些事生?!”
“但凡你嘴里有一句话是真的,我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告诉我为什么!告诉我!!”
临死之际,洛基终于卸下了一切掩饰和伪装,用咆哮的质问宣泄着内心积压了多年的不公和愤怒,他的眼中,仿佛有实质般的火焰在燃烧。
安德烈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表情没有一丝不悦,在洛基暂时停下之后,他开口说道:“你的召唤兽,是条碧鳞蛇。”
“对于战士来说,它的特性并不好用,在狩罪厅任职期间,你的队友一直对你有所不满。”
“狩罪厅内部一直有一个传闻,召唤兽是什么样的,主人一般也不会有太大区别。”
“召唤术式是对半位面的呼唤,也可以说每个拥有召唤兽的人,都是被选择的。”
“主人与召唤兽的相性固然存在,但也只是部分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