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酿酒之方,怕是哪家大户的手笔。
“汝等是邓家、张家、李家、乐家、刘家亦或王家所派。”
魏安慢慢的说出各家,仔细的观察他们的微表情。
当说出张家时其中一人脸上肌肉有些抖动。
另一人则面不改色,眼神有细微变化。
“原是张家之人。”
魏安直接揭破,再次试探。
两人见魏安顷刻间便指出了他们的身份,具惊愕的看了一眼魏安,但随即恢复常态。
不过这一切都在魏安眼中,他们再掩盖已经没有意义了。
“捉奸捉双,拿贼拿赃,你二人虽入酒坊,又未行窃,非我魏氏奴仆,却是不便定罪。”
魏安看似自言自语,两人听后脸色稍缓。
“兄长,派人去后院从我母亲处取二十金,每人怀中放十金,如此,坐实盗窃之罪,如此重金,可判斩刑了。”
两人闻言脸色大变,再不复方才那般云淡风轻,其中一人直接瘫倒在地。
“小郎君,魏氏素来仁义,你如此栽赃下作,坏魏氏名声。”另一个心理素质强一些的,出言说道。
此人还算有些机智,想用魏氏仁义名声来说服魏安放过他们。
魏安点点头,“你所言非虚,我魏氏自然仁义,你等外客,吃住衣物皆赖我魏氏,月钱亦有两百钱,在这平氏县,便是邓氏亦不如我魏氏如此仁义。”
“你等偷入我魏氏酒坊,意欲何为不用明言。”
随后一拍桌子,“仁义之家亦不可欺。”
一掌之威,实木之桌上便留了个手印,让众人皆心惊肉跳。
“此间武卫皆我心腹之人,乃我魏氏股骨。”三名武卫一听,当即挺直了腰。
“我义兄与我结义,休戚与共,亦是与我一体。”典韦定后,眼神中冒出丝丝神采。
“你等盗贼之徒,行事下作,便是栽赃你等又如何,何人会轻信你等之言,我魏氏依然有仁义之名。”魏安挥挥手,“将此二人带下去,带上金子,送往县衙。”
“窃取重金乃死罪,又有越骑校尉在侧,看那张氏能不能保得你二人性命。”
魏安最后一句话将两人的希望完全破灭。
皇帝为魏安与越骑校尉之女赐婚之事已经在平氏县广为传播。
一些人猜测越骑校尉主持绿肥广布之事,便是以岳丈身份为郎婿张目。
两人一想到这件事,知道若是自己二人被栽赃重金去县衙,断无活路。
“我欲求活,欲求活,家中老母被张氏所制,不得不为,还望小主君给条生路,我若死,母亲便不得活。”
那个心理素质差的听后已经崩溃,一边大声哭泣,一边以头触底不停的磕头。
边上那位也是脸色灰败,但并没有开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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