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射是瞄上了柴桑两百锐士欲编入自己帐下,充当帐下中坚勇卒。
实际上,不仅是射一个人这么做,降服南北门后,霍峻也让手下招降柴桑士卒,准备等战后将精锐编入自己麾下。
城楼上,霍峻见城北局势转好,吩咐说道:“耀辉领五十人把守北门,迎偏将入城。”
“诺!”
“西门战事仍未结束,告知让校尉、别部二人看能否擒获徐盛。”
“诺!”
说着,霍峻手扶长剑,指挥说道:“其余人随我前往府衙,并封锁库仓,防止钱粮武器丢失。”
“诺!”
随着柴桑城内外被夺,不仅上的北门的战事渐渐结束,西门上的战事也在进入尾声。比如试图夺回西城的徐盛被霍笃、高翔两面夹击之下,率众窝在角落,负隅顽抗。
“徐盛,柴桑已被我等所夺,你还不投降。”高翔在外围,大声喊道。
徐盛挥动长矛拨开刺来武器,喊道:“食君之禄,受命守城,当为主上守土,岂能轻归降。你若有胆,且再与盛大战几十回合。”
高翔捂着肩膀上的伤口,嘴里骂骂咧咧几句,嘴里直说匹夫之勇。显然高翔与徐盛交手过,高翔实力逊几分,还被他刺伤了肩膀。
见徐盛仍不愿轻投降,霍笃也不客气,提着长矛带着部曲冲了上去,一矛将持盾的柴桑士卒戳了透穿,鲜红的矛头破腹而出。受伤的士卒恍惚了几下,浑身是血滚倒在。
盾墙被破,双方士卒搏斗在一起,寡众悬殊之下,胜负已分。面临绝境之下,越来越多柴桑士卒投降。
徐盛只身奋战,虽背上插着一支箭矢,鲜血从背后的伤处一股股涌出来,但他仍不见畏色。精疲力竭之下,不断利用手中的长矛格挡来矛,但手也变得越来越慢。
忽然间,霍渊挥舞手中的长矛,一矛刺伤徐盛的大腿,戳了个大洞。徐盛疼得大叫,几名士卒趁机用长矛分别戳伤徐盛的手腿,再用矛杆把他掀倒。
掀翻倒的徐盛被摔得混混沌沌,清醒后见大势已去,长叹了口气,自语说道:“贼军连绵不绝,盛力已竭!”
说完,徐盛也失去了坚守作战的精神支柱,放弃了挣扎,任由士卒擒俘自己,也不作反抗。在他看来自己搏斗到这步已经对得起孙权了,只可惜了敌寇狡猾。
在高翔身侧,亲兵眼见徐盛被俘,放了下心,说道:“家主,今日先登破城,又与霍校尉擒获徐盛有功。若是参军表了上去,必定少不了家主一份功劳。”
高翔没有理会这名亲兵,看了眼肩膀上的伤口,低骂了声。
又一名亲兵说道:“徐盛这厮害了不知道多少兄弟性命,若是能将他杀了,也能为那些兄弟报仇。就怕这徐盛归顺了,我等兄弟性命找不到人报仇。”
“住口!”高翔呵斥了一声,说道:“两军交战各为其主,若心念旧仇,永远杀不绝,到时候谁敢投降?早点结束战事,也能少死伤一些人。”
高翔当过家族中的领导者,自然知道其中的变扭,然而在这乱世之中,谁也说不准明自己的下场会怎么样,谈利益才是领导者该做的事。
“敢问破柴桑之策可是偏将所出?”被俘虏的徐盛心有不甘,问道。
“怎么了?”高翔走了过去,说道:“此策岂会是偏将所出,乃是我家参军所设之局。”
“参军?”徐盛脸上面露茫然。
见状,霍笃、高翔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