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出幕後之人,才能救思思性命!」
「好!好!我現在就去寫!」
侯府內,夏書顏請兩人落座。
肅忠伯夫人繞過了所有客套話,直接開口問道:
「肖夫人,你白日裡跟我說的那些話,我是越想越害怕,實在等不到明日,只能連夜來見你。」
說著,眼淚便流了出來。
「孩子,姨母只有你思思姐姐一個女兒,她要是真有什麼萬一,就是要了我的命啊。
你可是手裡有什麼證據?知道是誰在背後加害我兒?」
肅忠伯也趕緊拍拍妻子的手。
「你先別急,肖夫人既然沒有拒絕我們上門,必是可憐我們的。」
夏書顏招招手,讓紫竹給兩人上茶。
「姨丈,姨母,思思姐姐出事至今,你們可有懷疑過背後真相?」
肅忠伯夫人擦了擦眼淚。
「你也知道,思思那邊事發突然,又是在宮裡,我們得著信的時候,孩子就已經沒了。
那時候我的心思就亂了,哪有精力去想這些。
後來我們和母親都去看望過,可是那孩子多半時間都是在昏睡,並不清醒,也無從問起當天的事情。
只是聽她的貼身丫鬟說,是小皇子抱著的貓突然撲上來,思思便被嚇得左右躲閃,最後失足落水。」
夏書顏微皺著眉。
「這個丫鬟,可就是把姐姐救上來的那個?」
肅忠伯夫人點點頭。
「是,這丫頭從小便跟著思思,思思待她親如姐妹。」
「姐姐病倒之後,也一直是她在貼身照料嗎?」
「是。」
肅忠伯察覺出了不對勁。
「肖夫人,你一直在問這個丫鬟,莫不是懷疑是她害了思思嗎?」
夏書顏確實覺得這個人嫌疑很大,但是她也沒有直接的證據,索性日後就交給肅忠伯府自已去查吧。
「青竹,把東西呈上來。」
看著擺在面前的香囊,肅忠伯夫婦都是一臉不解。
「這是何物?」
夏書顏把香囊遞給二人。
「這不是思思姐姐的東西嗎?」
肅忠伯夫人仔細看了看。
「肯定不是她在娘家時便有的東西,也可能是進了皇子府之後添置的吧,怎麼了?」
夏書顏鋪開一張紙,把香囊里的東西倒了出來。
「姨丈,姨母,這是姐姐落水之後,宮裡的小宮女在湖邊撿到的,據說是姐姐進宮當日佩戴的。
機緣巧合之下落到了我手裡,也正因此物,我覺得姐姐的事並不是意外。
你們看,這裡的香料都是適宜孕婦之物,沒有任何禁忌藥材,可唯獨這一樣,荊芥,出現在這香囊里十分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