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答应了赵大娘。
本打算着,她这边和灾民们上路,白境嶔那边应该和他的部下回皇城。
却见到白境嶔已经迎接到一队人马,把章有袁那几个人交给那队人马之后,白境嶔没有随赵管家一块离开。
而是,独自站在原地,目送那队人马离开。
赵大娘站在一旁,以过来人的经验,瞧出了端倪。
“安安!不是大娘说三道四,是大娘真看明白了。”
“你呀!有当世子妃的命!”
余安安闻言,忽然感觉面颊烫。
她抬手扶了一下脸颊,还以为之前被烫伤的那块伤口炎的关系,却摸到光滑的肌肤。
灵泉水已经医好了她脸上的烫伤,没有落下任何疤痕。
听过赵大娘的话,她再抬头看白境嶔,忽然多了三分亲切。
此时,白境嶔也在看她。
他对她温和一笑,迈开步子,走向她。
走到她的面前,抬手摸了摸她光洁的额头,唇角一抹宠溺。
“安安,辛苦你了。”
不免让余安安心里升起一股暖流。
她莫名想要关心一下白境嶔留下的原因。
“你为何没有走?”
白境嶔笑了笑,“你还在危险之中,你真想让我走?至少,要等到我抓住余番仁之后。”
而且,他一直觉得,余安安救过他一命。
他的命,就是余安安的。
这么肉麻的话,他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口。
他见余安安眉心还是有些紧蹙,他抬手帮她抚平。
“安安,你放心!黄并是我的手下干将,为人谦逊有礼,却武功高强,办事周到,一定会把那些人全部送去皇城,听候落!”
赵大娘掩嘴一笑,道:“世子爷可真是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啊!”
转身笑眯眯地离开了。
白境嶔看了一眼赵大娘,问余安安,“她找你什么事?”
余安安把赵大娘需要帮助的事情,告诉了白境嶔。
“正好!我也想在附近寻找余番仁,我猜想余番仁很可能已经从小路逃到了附近的村庄。”
白境嶔琢磨一下。
从来到这里至此时,几乎过去大半天了。
余番仁一开始就不见了,已经花费大半天的工夫,应该是逃到附近的村庄了。
“好!安安,我们先休息一晚,明天开始,我陪你去找余番仁!”
……
安睡一夜,转天早晨,一大波灾民要去祥城,就和余安安他们分别了。
余安安把一大部分物资分给去往祥城的灾民,留下一份情分。
她、白境嶔和虎子,带着赵大娘为的一小波灾民,走向荒地这边。
她和白境嶔沿路现一脚深一脚浅的脚印,推断是余番仁的,一直延伸至荒地的尽头。
对面飞来许多小石子,打在他们身上。
她抬眼一看,不远处,三四个村民骑在树上,朝着这边射弹弓。
村民还骂骂咧咧,道:“滚!该死的臭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