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玄霜与月护法之间有着严重的过节,但玄霉对洪敖,倒是忠心不二,因此,玄霜急忙跑到已自屋檐降落下来的幻吟辰跟前,辰护法,这事还请你宽大处理,她毕竟还很有用。”
“没有她,本护法照样可以让那个冷月昭入教。”幻吟辰冷冰冰的说道,不再理会众人,径直扛着苏悦悦迈进了他的房内。
玄霜朝柳儿递去一个眼神,示意她快去想办法通知月护法,让她赶来。
苏悦悦被带进厢房内之后,便马上被幻吟辰倒挂起来,随着身子不断的晃动,人也越的难受得紧。
“你这个大坏蛋,我的冷哥哥一定会及时赶到,把你杀得片甲不留!”
苏悦悦头眩脑胀之际,仍然不忘朝幻吟辰展露她的不平。
却见幻吟辰一直铁青着脸,突然自袖中掏出一把匕来,精致的柄上还镶着一颗红色的宝石,触到苏悦悦不解的眼神,幻弹辰倾城的笑了,“这个,是削铁如泥的宝贝,我现在准备用它,将你身上的东西一点一点儿的挖下来,当鲜血染满你的身子的时候,我猜想,那个情景,一定异常美妙。”
见她依然睁着这双纯净无邪的双眸,怔怔的看着自己。
“被吓到了吗?”他继续和颜悦色的说道,“我生平最讨厌的,便是有人碰触我的脸庞,知道吗?而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对我的人,我也是第一次,拿这个宝贝出来,你觉得它美吗?”
长手一扬,被倒吊着的苏悦悦被放了下来,他伸出一只手托住她。那股清新的香甜,又传入至他的鼻息。
看着这张动人唯美的小脸蛋,他掏出匕轻轻的触上了她的脸庞。
只需再轻轻一用力按下去,苏悦悦嫩粉的娇肤,一定会马上有一道血痕。
当匕的寒光闪烁进自已眼内时,苏悦悦这才感到了一阵紧张与害怕,1她如果被划到了,是不是就会像那名女子一样.脸上有一个长长的,难看的疤痕了?
她抬眸,对上了幻吟辰那双如今只有冰冷的眼。“害怕吗?他轻声且温柔的出口询问。
“有一点。”苏悦悦老实的回答。
这一点,只是害怕划下去之后一定会痛,而且,她讨厌见到鲜血。那个颜色,让她觉得有一种异常压抑的觉悟闷之感。
因为她一点也不担心那之后的事情,因为师傅一定有办法让她变得和从前一样漂亮。
“只是一点?”幻吟辰扬了扬眉头,看来,还得想个鹇的玩法。匕被收起入袖中,苏悦悦的小脸蛋儿暂得以保全。
“你这一身好武艺,是跟谁学的?”幻吟辰抱着她出了房门,看似温柔的问道。
苏悦悦别过脸,不愿意作答。
“你见识过真的打斗是吗?那你见过最真实的杀人吗?”幻吟辰继续问道,“你亲眼见过人的头颅被割下来,然后在地上翻滚几圈之后,眼睛仍然绝望的流下泪水吗?”
苏悦悦这才咬住了下唇,在思索着他的问题。
一直以来,她被保护得很好。
轩辕澈是如此,冷月昭亦是如此。
方才幻吟辰所提及的这些,她并未亲眼见过,她只知道,一有争斗,便会有人受伤,可是受伤了仍然可以治好。
就像她用迷烟放倒的那些人一样,时辰一到,那些人自然会苏醒过来。
死亡?
这个字眼,就这样进入了她的脑海。
“想去亲眼看看那样的场面吗?或者说,还有更好玩的,我们去看看人类是如何互相残杀。”幻吟辰在她的耳畔,轻轻吹着热气,看着她那双越明净的出奇的眸子,他心底的血液也越的沸腾起来。
这样的纯真,很久很久的以前,他也曾经拥有过。
只是,那只是很久很久以前。
现在的他,早已练就了杀人如麻的本事,见到鲜血,他会兴奋,见到女人,他会流露出千般的风情万般的温柔,似乎唯有在女人堆里,才可以缓解他心内那种莫名的亢奋,见到鲜血时的亢奋。
他的体内,天生便住着一个残忍无比的恶魔。
看见生命耗尽最后一丝挣扎,而后慢慢的消逝,他便会觉得,这个人解脱了。
活着,有时候就是一种折磨。
“人为什么要自相残杀?”苏悦悦低低的问了一句。
清晰的稚嫩的嗓音,带着一丝的疑惑不解。
师父曾说,有因必有果。
一切的事情,均是因果循环,自有个轮回常理在其中。
幻吟辰方才所提及的,也是如此吗?
“因为我将抓来的两个人关在笼子里,放话出去,只有其中一人杀了对方,他才能够从笼子里出来。”幻吟辰伸出手,轻轻抚上了她柔顺的梢,披散着齐肩的黑,细细的盯着这张日后必定会梳云惊月的脸庞。
这样的纯真,便激起了他心里最强烈的渴望,摧毁她!
起风了,她的丝纷纷扬扬的飘落起来,指过他的手指,细细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