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这个毒舌男——”
“你这个泼妇——”
轰隆,轰隆,叮,咣……
“啊,你敢打我的脸——放开我的头发——”
“你不也拉住我的袖子——男人拉女人,你不可耻吗?”
“废话,不可耻,难道我不动让你把我扯成秃子吗?”
一顿搏斗后,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力气好大。百里飞墨也有些功夫,我竟然和这个大男人打成平手。我是说如果他算真正的男人的话,可我觉得他根本不像一个谦谦君子。君子会女人对打吗?君子会和女人在床上开展真正意义的摔跤吗?君子会……抓住我的衣服不撒手吗?第一次看到的那个安静的美男子,原来只是可恶的假象。
当然,我比他更厉害,抓着他的头发。
“臭女人,撒手。”他喘着粗气说。
“你先撒手。”他到底泼妇功夫不到家,只抓住我的衣服,不疼,但也动不了。
“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放。”他忍住头皮的痛苦说道。
“恩”
“一,二,三,啊——臭女人,咳咳咳——你,不讲,信义,说好一起放手的。”
我得意洋洋地用脚扣住他的脖子,手还是牢牢地抓住他的头发,轻轻一拉,那个听惨叫的感觉太爽了,力气大的一个好处是在夫妻打架中不吃亏:“ohohoh,你放不放不关我的事,我答应你放手了吗?”
他的俊脸疼得通红,却又动不了:“你明明恩了一声。”
“笑话,我那是被蚊子咬一下。”
“你要怎样?”他的脸越来越红。
“不怎么,就是教训你。”
“你把脚拿开,拿开。”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不放——”
“放开,再不放,后果自负。”他的脸红得越发怪异。
我忽然想起他没吐出来的春药,赶紧跳开。果然,他一坐起来便盘腿坐好,开始运气。我一声都不敢出的缩在床角,生怕打扰到他。
“噗——”他猛然吐出一口鲜血,无力地靠住床柱:“快,趁我控制得住,把我绑起来。”
“哦”不用他提醒,我手里早就已经抓好几根腰带了,他自己提议,给了我很好的下手理由。于是我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将他再次绑成了一个粽子。然后抬脚一踹,把他踢下了床。
“喂——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粗鲁?”他吸了一口冷气,抬头抱怨道。
“抱歉,对你这种和女人打架的太监,就应该这么粗鲁。”我把床上的干果一扫,自己美美地躺下:“真舒服,你就好好呆在地上吧。”
“喂——你以为你吐的东西好闻啊?你把我踢到这东西边上了,帮我挪开。”他脑袋的旁边就是我吐的那一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