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绪一眼就看到了那双靴子,昨晚的画面不住在眼前重播,挥都挥不去,他难免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盛绪,你送的靴子我昨天试了吗?”
镜片遮了一部分狡黠的神情,虞文知似是真的醉得断了片,只记得这是盛绪送的礼物,却不记得之后的事。
盛绪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试了。”
虞文知微微张了张唇,似是恍然,几秒后,含笑着问盛绪:“怎么试的?”
盛绪瞬间屏住了气,心跳又聒耳起来。
“我,帮了你一下。”
“你帮我试的。”虞文知歪头,手指摩擦着靴子里侧柔软的驼绒,又追问,“有点忘了,大小合适吗?”
盛绪唾液分泌的厉害,他又忍不住吞咽,心跳快的脉搏也跟着加。
他怎么量的大小,自己太清楚了。
“合适。”每回答一句,盛绪都要紧盯虞文知的神情变化,生怕虞文知想起来,他的手指如何趁人不备,在足弓上揉捏。
虞文知轻笑出声:“看来量的尺码挺准。”
‘量’字惹得盛绪神经一蹦,虞文知这句话连个主语都没有,谁量的准?
“合适就行,我收起来了。”
盛绪彻底松了一口气。
虞文知装好箱子,像是随口唠家常一样,说着些无关紧要的事:“我凌晨起床喝水,半天没找到拖鞋,结果现扔在办公桌前了,反倒靴子在屋里,昨晚你在这儿帮我试的?”
盛绪呼了半截的气又截断,飞快扫了一眼办公桌,又心虚的扭开:“呃。。。。。。嗯。”
就在盛绪以为虞文知还要围绕靴子找寻记忆时,虞文知却自然而然转移了话题。
“起床还听到你说梦话了,门都不关。”
这下盛绪真的紧张了,他用力抿了下唇,手都不知道摆在那儿,心如鼓擂:“我说什么了?”
“你说”虞文知停下手里的动作,单手抚在箱子上,保持半蹲的姿势,与盛绪对视,“想要操。。。。。。”
盛绪头皮麻,血流上涌,像是有炸|弹在他耳边爆开,震得他思维凝滞,满耳嗡鸣。
擦头的毛巾脱了手,他狼狈地抓了两把,没抓住,还是掉在了地上。
“操作再强一点。”虞文知慢悠悠将一句话说全了,目光始终盯在盛绪身上,“已经够强了,还是稳一点吧。”
盛绪心脏险些从喉咙里蹦出来,他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梦到游戏了,但只要不是淫词浪语,随便吧。
他赶紧将毛巾从地上捡了起来,有种劫后余生的侥幸。
只是他全部变化也都被虞文知尽收眼底。
虞文知站起身,淡笑着抽了张湿巾,擦着手上沾到的灰,眼神收回来,落在铺着阳光的桌面,心道,狗崽子,梦里果然是操|我。
“走吧,吃饭去。”
虞文知倒也饿了,宿醉到现在,胃里还没填新东西,一直等盛绪醒。
盛绪把毛巾扔进脏衣篓,回屋快换了条外裤,这才跟着虞文知下楼吃饭。
are他们三个已经吃完,趁着最后一天去逛景点了。
所以今天中午难得是盛绪和虞文知两个人吃饭。
餐厅的电视机里播放着油管频道,绝大部分是广告,偶尔有当红歌星的mV,几乎没什么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