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好笑!
柳京远,你以前不是很高傲吗?
仗着祖父祖母宠爱你,就可以肆意欺负我和京陶弟弟,怎么?现在犹如一条哈巴狗跪在我面前喊着求饶?
此时此刻,柳云裳心中浮现一抹报复的快福
再看看二叔二婶娘他们此刻这般卑贱的嘴脸和扭曲的面孔,柳云裳真心感到好笑,鄙夷一笑,对着脚底下可怜兮兮的柳京远,“京远堂弟,你放心好了,你以为我会是你?会往牛栅栏里头放一头藏獒这般丧心病狂吗?你自己沦落到丧心病狂,不把自己当做人一样看待,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大…大堂姐…你真的不会那么做…真的不会吗?”
似乎,柳京远想要在柳云裳这里头得到肯定的答复。
眼看着柳京远竟然匍匐在地上,两只手竟然妄图抓着柳云裳的一双绣鞋。
虽是堂姐弟,但也要顾及大威皇朝的男女大防不是吗?
“堂弟自重!”
柳云裳莲步轻移,很快挑开柳京远的脏手。
看到自己昔日疼爱的孙儿柳京远竟然沦落如斯之境,柳老太的心情大为奔溃,“孽障!老大,老二,老三,给我拖下去!”
是了,也只有拖下去,才能够使得柳云裳这个昔日爱孙不再失礼人前?
人家大房孙女现在已经洛家媳『妇』,是别人家的人,代表着洛家,柳老太可不要这样一个拙劣孙子在别人家面前出丑。
徒劳无功得看着心爱的儿子被送到牛栅栏里头,上官氏几乎昏聩,指着郑氏和柳云裳,“大嫂,还有裳儿侄女!你们好狠毒的心哪,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哪…呐…我们是亲戚…你们竟然可以任凭京远被关到牛栅栏里头…呐…”
听着二婶娘不停得哭诉,柳云裳真心感到十分好笑,想她柳云裳昔日成为众矢之的之时,也不曾听见二婶娘我们是一家人。
现在,轮到柳京远犯了错,活该去关押牛栅栏里头,二婶娘此间又提及我们是亲人?
想到这一层,柳云裳满眼鄙夷之『色』,原来在二婶娘上官氏的心中,有那么一杠秤砣,不过那秤砣重的一端偏向她亲生儿子女儿身上罢了。
“娘,我给祖父瞧完了脉,以后你按照我之前的『药』方,给祖父煮『药』给他吃,假以时日,祖父一定会好起来的。”
柳云裳拉着郑氏的手,而后,她准备离开老柳家。
要不然上官氏这个人,单单恶心也恶心得柳云裳吃不下饭的呢。
“好的,你担心点。”
郑氏知道女儿的想法,所以也不留她吃饭。
就在柳云裳迈出老柳家上房正门,与一身着粉红褛裙的女子迎头就给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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