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谁家府邸都进不去了,
我得赶紧趁着大伙啥也不知道,
去趟徐达和傅友德那里。”
常升听得一头雾水,
听大舅这话,
怎么好像大舅在京城内混得人烦狗嫌呢?!
“对了!
别忘告诉雄英,这事是他舅姥爷办得!
嘿嘿,
记我一功啊!”
蓝玉得意的摇头晃脑,
也不给常升多问的时间,
转身就走了。
常升看向一地的金钱,
不由得懵了。
这啥情况啊?!
蓝玉一路风驰电掣的跑到了傅友德府邸,
蓝玉心知肚明,
徐达这个老小子好弄,
可傅友德这个老狐狸,可不好弄啊。
这都已经活成人精了!
蓝玉上前叫门,
门吱呀打开。
一个年约二十的青年探头探脑的看了出来,
面容与傅友德七八分想似,
带着股斯文败类的劲儿,
“蓝叔叔。”
蓝玉就像上门给鸡拜年的黄鼠狼一样,笑得极其阴险,
搓着手上前,
说道,
“哎呀,是小忠啊!
你爹呢?我有事找你爹!”
傅友德的长子,傅忠,
面容古怪的看向蓝玉,
“蓝叔,李府的事我们知道了。
你们的洗水生意我们就不掺和了。”
说罢,
傅忠就要关门,
显然是已经对蓝玉忌惮到了极点。
就连多说句话都不敢。
蓝玉嗨了一声,顶着门缝,
“小忠,你这说的啥话?!
有钱就得一起挣啊!”
蓝玉在门外,使不上劲,
傅忠把蓝玉扒在门闩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蓝叔!我爹!不在!下次!请便!”
蓝玉的五根手指都被掰开,
“唉唉唉!”
啪的一声,大门关上。
蓝玉眼睛一瞪,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