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还真是够讽刺的。
手机关机,扔到了床头柜上,凌初面上却不显山水。
如果有人要她、娶她,还有足够的实力不离婚、保护她,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嫁给那个妈宝男了?
只是,薄渊会因为喜欢她的身子,而娶她、要她这个麻烦精吗?
这次,她主动压上薄渊,“怎么着?薄总这是时间不够,次数来凑?”
薄渊看着面前的妖精,咬了咬牙。
“嘶,你这张嘴。。。。。。”
男人指腹压上她的红唇,让他忍不住产生恶劣的想法。
给她塞满。
果然,不出五分钟,房间里充斥着的都是女人或娇或怒或啜泣的求饶声。
在薄渊的眼里,凌初在男女情事上的表现可以用几个词形容:
人菜!
瘾大!
嘴贱!
还不识趣!
这不,薄渊刚卖力地伺候服务完她,在他还在动情回味时,她抚摸着他的心口开始了不识趣。
“薄总,我在帝豪的合约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到期了,不出意外的话,我可能会离开帝豪集团。”
薄渊看了她一眼,怔愣的时候烟灰掉落在灰色的被子上。
他掸掉烟灰又狠狠抽了口烟,斜睨着眼睛看她,“怎么?帝豪集团总裁特助的位置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算是吧。”
男人斜睨了她一眼,“找好下家了?”
语气嘲讽意味十足。
凌初缩着指尖在他怀里点头,眼底难掩悲伤。
在农村,被卖给家里开厂子的,应该算是好的下家吧。
垂眸时,凌初想起她与薄渊的这一段:
他们的开始是他见色起意,是她颜控以及对他的崇拜。
过程是他强势霸道地带着她造作,她或真或假地撩拨与心动。
结局是她动了心想安定下来,而他只愿做情场浪子,只喜欢和她灵肉交合,并不想对这段关系负责。
于是,她打算将自己置之死地,看他给不给她活路,对她是否有床下的爱?!
她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手机,“我妈让我下周五回老家相亲结婚,要是结了婚的话,我可能就不会回来了。”
说完,她认真看向他。
见他脸色阴沉难看,玩笑了句,“看你这脸黑的,吃醋了?”
她抚着他的脸,“你若是舍不得我嫁给别人,我嫁给你好不好?”
男人全身一震,一把扯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