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弄好躺下,時間已經不早。身體很疲憊,閉上眼睛很快意識開始混沌。但她一個人住,又因為系統吃瓜有積分,所以總是保持著一部分警醒。所以當那輕微的聲響傳來的時候,她幾乎是瞬間就醒了過來。
有人在撬門。意識到這一點,她一骨碌起身拿過衣褲往身上套。習慣性的晚上也會將衣褲疊好放旁邊,此時她沒有一絲慌亂。從容的穿好衣服,到門口將耳朵貼上那扇看似不結實,實際非常結實的木頭門。
「你到底會不會?」
「裡頭用頂門棍頂著,我弄不開。」
「實在不行咱撞吧。」
「要吵醒她吧?」
「怕什麼。進去捂住嘴,旁人沒聽著呢咱已經進去了。」
這幾個狗逼玩意,居然黑了心腸要來硬的。洛蘭跟系統交易,一瓶防狼噴霧緊緊拿在手上。
「咚、」
這幾人真的開始撞門了,那振動的動靜弄的她耳朵疼。往後退一步,她抬手摸上了那根頂門棍。
在門外那仨再次喊一二三的時候,她找準時機猛然抽掉了那根棍子。失去阻擋的幾人收勢不及,一個接一個的朝著前方摔下。
「哎呀、」
「啊、」
「我的眼睛、」
「啊,好疼。」
洛蘭沒給他們任何反應的時間,抽掉頂門棍放他們進來的瞬間,朝著來人就發起了攻擊。黑天摸地的也看不清誰是誰,反正衝著人噴就是了。管他是眼睛還是鼻子嘴巴。
「咚、」
很劇烈的撞地聲,不知是哪個摔在了地上、還是倆人撞成了一團。仨人亂成一團,遭遇攻擊後下意識想跑,或者反擊。可黑咕隆咚的什麼都看不清,一時間暈頭轉向。
「啊、我、」
「我的眼、」
倆人的話都沒說囫圇,然後就沒了動靜。洛蘭靜靜的站在一旁,等什麼動靜都沒有後她收起了攻擊的武器。借著門外的月光,看到倆躺了,有一個就在她腳邊。還有一個在後頭的居然扔下倆兄弟自己跑了。
「哎、」她抬腳踹了一下,對方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這事兒她早知道情報,所以此時一絲不亂。系統說了,這什麼防狼噴霧裡有□□,吸入會讓人很快陷入昏迷狀態。但量不大的話,大約二十分鐘左右甦醒。
「哎,宿主你乾的利索。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系統一副吃瓜的興奮語氣,什麼時候都看熱鬧不嫌事大。
「他們會昏迷多久?」
「看你的用量,大約十幾分鐘。但那裡頭含有辣椒素,要是眼睛不及時清洗的話,有失明的風險。」
「活該。」
想用這種下作手段對付她,就別怪她下手狠。今晚要是沒有這瓶防狼噴霧,她用頂門棍不知道能不能對付仨。放跑一個正好,不然我怎麼進行下一步。
「救命啊、來人、」
大半夜的她撤開嗓子喊,第一個跑來的是距離最近的劉老三。劉老三跟她大哥是好哥們,她大哥拜託他幫忙照應。所以聽到她喊,非常迅的穿了衣裳直奔這邊。
「出啥事兒了?」
「有人偷東西。」
「在哪兒呢?」
「地上。還跑了一個。」
劉老三拿著手電,看到地上那仨,一時間懵逼無比。偷東西,跑她一個單身女人這邊偷。而且,這咋倆人全躺在地上。不用他開口問,洛蘭直接解釋,一推二六五。
「我睡不著去河邊,回來就看到門開著,一個人喊著快跑自己先跑了,這倆,我只聽見好大一聲響,好像在撞到了一起,倒在了地上。哎呀,最主要是我積攢的八十多塊錢全沒了。」
很快他媳婦和大兒子也趕來,他已經查看了那倆,讓兒子去喊支書過來。「人都有氣,但不知道為啥不醒。」
兩兄弟中了防狼噴霧,疼痛中陷入昏迷,等再次有意識。一個個疼的齜牙咧嘴暴跳如雷,可一睜眼看到一圈的人,頓時傻了眼。
老二中的噴霧最多,此時眼睛已經花的看不清東西。「水,給我水,我眼睛疼。」
也不管到底情況如何,支書讓人給他打來了水。倆兄弟全部清洗眼睛,等終於好一些了,面對的則是公審。
「大半夜的為什麼跑這兒來?你們兄弟暴力破門,洛蘭丟了八十六塊四毛一的現金。你們同夥是你們三弟吧,他跑哪兒了,讓他把錢給我交出來。」
「什麼錢?」
許家兩兄弟懵逼了,老二的眼睛到現在不那麼火辣辣的疼了,可依舊瞧不清東西。結果沒等他問洛蘭到底拿什麼噴的,就聽到支書讓他們歸還洛蘭丟失的錢。
「我們不是來偷錢的。」老二著急的嚷嚷,眼睛看不清也不知道哪個是洛蘭。伸出的手到處亂指一氣。「是洛蘭,是洛蘭她拿什麼東西噴我們。我的眼睛啊,我的眼睛看不著了。」
「胡說八道。」支書開口訓斥:「洛蘭壓根不在家,她一個單身女人,能有什麼東西把你們倆大男人一下子全弄昏迷?你們給我老實交代,你們來這裡不是偷錢,那到底來幹啥來的?」
「我們是想、」
「閉嘴。」
老大打斷老二的話,生怕他情急之下將實情說出來。偷東西只不過是盜竊,可要是不為財那只能是為了女人。哥仨打女人的主意要用強,嚴重的可能要命。真的挨花生米那種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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