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酌說親他的時候心跳很快。
是不是也這麼快。
池鈺順著門滑落到地上,雙手抱著頭。
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對勁了。
可為什麼會這樣。
而一牆之隔的宋言酌懶懶的倚靠在床上,用指腹擦著眼尾的淚,哪還有方才無助可憐的樣子。
他打開手機,看著相冊里無數池鈺的照片,又想到方才池鈺落荒而逃的背影,喉嚨里溢出了低低的笑。
漆黑的瞳仁里明滅著詭譎的光,是野獸叼住了獵物脖頸,等著一口咬斷的興奮。
*
翌日
宋言酌一大早就跑到了池鈺的門口等著,像是已經忘記了昨天的不愉快,纏著池鈺一起吃早餐,一起去片場。
林森拿著咖啡在片場等池鈺,見兩人一起過來打道:「和好啦?」
池鈺蹙眉:「我們沒吵架啊。」
林森詫異道:「你昨天砰的一聲把他關門在,我以為你們又鬧彆扭了。」
池鈺這才想起來昨天他因為發情期那天的事情不好意思面對宋言酌,但是被宋言酌昨天那一鬧他就掀過去了。
池鈺現在也不尷尬了,他覺得也不是他一個人不對勁,宋言酌也不對勁。
要是兩個人都不對勁,也就是兩個人之間的小秘密了。
池鈺喝了口咖啡搖頭:「沒有。」
余肖坐在林森旁邊,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宋言酌。
他就知道宋言酌昨天ng十幾遍是給池鈺下套呢。
本來池鈺那個樣子,看起來最少得和宋言酌保持距離十天半個月才能緩過來。
結果今天就好了,肯定是昨晚宋言酌又幹什麼了。
余肖想著以後遇到他喜歡的人不喜歡他,就來請教宋言酌,一準成。
渾身上下八百個心眼子,走一步看八步。
余肖看宋言酌的眼神都有些崇拜了。
宋言酌卻看都沒看他一眼,在自己的化妝位上伸著頭:「哥,我也想喝一口。」
池鈺剛想把吸管拿掉,宋言酌已經拉住他的手腕兒,低下了頭,喝了一口臉皺成一團:「好苦。」
池鈺是習慣了,不覺得有什麼苦,之前有部戲拍的緊,一天睡不到六個小時,池鈺沒辦法了才開始喝咖啡。
宋言酌沒這個習慣。
「哥你以後別喝了,好難喝。」
林森皺著眉看宋言酌,想提醒池鈺怎麼兩人用一個吸管,就見池鈺正拆了一顆糖去餵宋言酌,氣的用去打余肖,在他耳邊小聲說:「你能不能管管宋言酌,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跟我池哥用同一個吸管。」
「你池哥都不管,你讓我管?我一個我助理我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