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同時請假,我有腦子。」
余肖忍不住抱怨:「我哪知道這麼倒霉,易感期被他撞到,不過幸好那笨蛋聞不到信息素,我就說是發燒了,托他照顧我幾天,不然我的味道都在他身上沾著,池鈺一定聞得到。」
余肖說著突然變得興致勃勃,越說越來勁兒:「那笨蛋竟然信了,還真跟池鈺請假了,就任勞任怨的照顧我,你別說,這小beta做飯還挺好吃。」
「孤a寡B共處一室,你們沒發生什麼?」
易感期的a1pha幾乎沒有什麼理智可言。
余肖聽宋言酌這麼說,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他一個beta,信息素都沒有,我跟他發生什麼?我還沒這麼餓吧,找藉口把他留下來是怕池鈺聞到味道問他,那個傻子肯定會說跟我在一起,池鈺那麼聰明絕對就會猜到我是a1pha。」
宋言酌發現余肖在說話的時候,聲音是比往常高了兩個調的。
從心理學角度來說,這是明顯的口不對心。
宋言酌嘴角勾出若有似無的笑,沒說話。
愚蠢的人,才會看不清自己的心。
余肖看著宋言酌臉上陰險險的樣子,總覺得後背發毛,擺了擺手轉開了話題:「對了,你還沒跟我說怎麼知道梁遲是故意接近的池鈺。」
「這小子把養病的地方藏的太乾淨了,」余肖道:「還挺難查。」
提到梁遲,宋言酌的臉色冷了幾分:「一個能夠完美契合他人所需的人出現,我不信這種緣分。」
一個有很大機會可以治好他腺體的人。
梁遲用這樣的身份出現,是知道池鈺一定拒絕不了。
他那天看到記錄就猜到了梁遲是有意接近池鈺,可他不知道是梁遲所求的是什麼。
喜歡池鈺?
可梁遲沒有見過池鈺,難道是看到池鈺的作品喜歡上的?
然後了解到池鈺看重他,用這個藉口接近嗎?
宋言酌覺得不是。
余肖倒是沒想這麼多,聽著宋言酌的話突然笑了:「你說的對,比如你一直都是按照池鈺的喜好出現在他的面前,這不是緣分,是刻意為之。」
宋言酌斜睨著余肖:「你有嘲笑我的時間,不如去查一查梁遲身後的人。」
「什麼意思?」余肖坐直身體:「梁遲身後還有人?」
「檔案上顯示,他在那邊的發展非常好,而且在最近幾個月有一個非常重要的考核他已經報名了,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通過考核,一旦通過,他就能為國家做事,我想自小在京城長大的你,應該知道一個靠著醫術為國家做事的人,會為家族帶來怎樣的榮耀吧,那是所有醫生終其一生都在爭取的位置。」
宋言酌話沒說完,但是余肖聽懂了。
他當時看到了這段信息,覺得梁遲為了接近池鈺放棄那麼重要的考核有點奇怪。
現在宋言酌一提點,他朝深處想,也想到了一點。
他本來以為梁遲是因為喜歡池鈺才回來,現在想想,考核報名是在半年前,如果梁遲那個時候已經決定回來,就不會報名。
而他報名了,卻在考核前期回來,國家考核在開始之前的3個月就會進行封閉,切斷參與人與外界的所有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