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鈺那個時候腦海中一瞬間閃過的畫面,讓他算得上慌張地離開了片場。
「夜探勾欄那場戲還記得嗎?」池鈺把帶子打成了蝴蝶結,問宋言酌。
大抵是池鈺的表情太認真,宋言酌喉結滾動著,嗓音沙啞的回:「記得。」
「下了戲之後你讓我給你擦脖子,那個時候我就想,阿言的脖子那麼漂亮,如果掛著黑色的頸圈一定很漂亮,」池鈺波動了一下蝴蝶結,有些可惜:「如果蝴蝶結變成鈴鐺就好了。」
池鈺指腹上移,輕輕的按在了宋言酌的脖頸上:「這樣你喉結動一動,鈴鐺就會響。」
「阿言,你很渴嗎?喉結一直滑,我都要壓不住了。」
池鈺話里有些埋怨,更多的是惡劣,他覺得自己像個惡毒男二,故意把水杯摔在地上,還要埋怨男主為什麼接不住。
「池鈺!」宋言酌按住池鈺的手,呼吸都亂了。
「怎麼不叫哥哥,」池鈺道:「好沒禮貌啊宋言酌。」
這句話池鈺上午說過,但這次他的尾音拉的很長,像是帶著一把又一把的小鉤子,恨不得把人最後的一點兒理智都勾掉。
同樣的話,不同的場景,說出來的感覺也是不一樣的,聽這話的人反應更不會一樣。
宋言酌被勾紅了眼,猛的按住池鈺的後頸低頭。
池鈺輕飄飄的躲開,在宋言酌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用力把人推到了水池邊,按在冰冷的瓷磚上。
池鈺盯著宋言酌小聲的幾乎像在自言自語:「我記得劇里是這樣的。」
池鈺說完,拉住宋言酌脖頸處的錦緞,重重的親了下去。
他不似宋言酌之前琢吻之後循序漸進,一上去就如同疾風驟雨般,沒了腰帶的浴袍因為他的動作從肩膀處滑落,露出了半片纖薄瓷白的肩胛骨。
池鈺咬著宋言酌的唇,濕軟的舌尖刮蹭著口腔里,然後纏著宋言酌躲避的舌和他共舞。
池鈺完全的壓制著宋言酌,甚隱約有些可惜,覺得如果宋言酌是omega,他是a1pha就好了。
宋言酌那麼可愛,被標記的時候會疼的哭出來吧。
如果他是可以標記宋言酌的a1pha,他一定會在宋言酌哭的時候把他的眼淚舔乾淨。
池鈺其實並不拘泥於上下,也不在乎性別,他以前想如果遇到喜歡的人,任何性別都不重要。
但現在他覺得有些可惜,他喜歡宋言酌,宋言酌腺體好了之後就可以標記他。
標記是a1pha和omega產生的獨一無二的連結,他是必須要宋言酌標記他的。
他要和宋言酌完全的嵌在一起。
可如果標記,就必須是他在下。
好可惜啊。
明明宋言酌這麼嬌,該是在他身下哭的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