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悲观,你未竞的事业还有我呢。”
“所以,你得逞了,我就得下地狱。”
“你开什么玩笑?”
“你以为特高课会放过我?”
“你……可以跑路啊。”
“你教我怎么跑,跑哪儿去?”
“你是认真的?”
“你以为呢?”
“不行,绝对不可以,咱们宁愿放弃……”
“放屁才差不多。我宁愿死在这儿,也绝不放弃……”
“那我也绝对绝对不会看着你死。你现在就跟我走,咱们溜窗……”
“然后我回到重庆,让天下人耻笑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我还生不如死呢我。”
“那你让我怎么办?”
“简单哪,你去替我完成任务,死了也落个好名声。”
“我不去……。”
“你敢!”
“我就敢,我要让你活着,你马上跟我走。”
“你给老子松开!老子当初不想去那个破特训班,是你非要拉着老子去的,这或许就是命数吧,老子命中有这一劫。你哭个狗屁呀,来世我们还做兄弟。但有个条件你必须答应我。”
“呜呜呜,一百个一千个我都答应你。”
“老子冇得那长的命提那么多的条件,就一个,你只能以我的名义接触接头人,莫跟我搞共党的那一套,那会给他带来无尽的危险和麻烦,这个人太太太太重要了,晓得不?”
“……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到时候能跑就跑能捡一条命就捡一条命,你做得到的。”
“老子晓得,要你教。”
“你今天充了我无数个老子了啊。”
“老子兑本总可以了吧。”
所以,当雅子通过望远镜的镜头看到秋枫嘴角袭上一丝凄苦的笑容时,琢磨了好一会儿也没明白过来,似乎有一丝丝悲壮的意思在里面,是担心完不成曾克凡交付给他的任务,或会落入特高课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