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这样吧,那个家伙中了你一刀,暂时是动弹不了了。”我看了看那个邪祟,果然除了他之外,刚刚纠缠我们的干尸现在也都倒了下去,真没想到这把刀居然如此厉害。
我们一行人趁着巨虫还没追过来,连忙朝着罗伯特说的那个洞口跑去,等我们到那里的时候才发现,这压根就不算什么洞口,而是被他们硬生生用子弹打出来的。于琛心也是真大,让这群人在这里这么折腾,这要是破坏了古城的基础结构,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好在洞口内是一个还算宽敞的青石砖房,看来这里的构造已经和当时纪阡谣所来过的房间十分相像了,也就是说,起码有机关的可能性会降低一点。
但是没等我话说完,洞口外就穿来了特别强烈的震动,还没等我们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洞口已经被不知道哪里落下来的碎石堵住了,八成是那个大虫子追了过来,但是因为它体型太大了所以钻不进来,误打误撞帮了我们。
();() “喂,你们看,这中间有个石雕。”大猿对众人说道。
于琛则摆了摆手,说:“不用大惊小怪,我们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和铜马不一样,放心,机关已经都被我破解了。秦离尘那边估计也有一个石雕,他应该可以搞定。”
“什么意思,这石雕是干什么的?”
“比起这个,还是先注意一下其他的事吧。”我回头看了看十皇廉风,几个英国人正在给他消毒包扎伤口,倒是于琛,他双手的手心表皮皮肤好像都已经溃烂,血哗哗留个不停,看得人触目惊心。”
“平常没看出来,你这家伙关键时刻还算有点用。”于琛问他们要了点纱布,自顾自地开始包扎起来。
“你老人家也不赖啊,居然能硬接那个大家伙一招。”
“这都是迫不得已,那黄纸符只能镇压普通的小鬼,我本想应付一下,没想到还是被他的阴气所侵,这个家伙太厉害了,我如果不用那个纸人难以对付。”
“那纸人。。。。。。”
“咳咳。。。。。。”于琛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告诉你也没用,你也用不上,看好你那把刀就行了,只要有它在,那邪祟动不了你。”
“你堂堂于家长子,还治不了一个邪祟?是不是故意留一手啊?”我笑着拍了拍他说道。
“嘁,我可没心情和你耍嘴皮子,你那把刀是专门杀鬼用的,而且杀的还不是无名无姓的小鬼,我可没你那种东西,单靠我自己,得用命和他争,不过我还想多活两年,而不是现在就在这古城里面安个家。”
“对了,他到底是谁,你和他以前是有仇吗?”
“这家伙以前我接触过而已,但已经有些年头了,那时候纸尸井的残余人员还比较活跃,说白了,鬼幕门是去清理门户的,纸尸井只要还在一天,他们的威胁就一天不会解除,当有一天纸尸井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就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治得了他们了。你爸留给你的这把刀,就是当年纸尸井的遗物,你把它理解成法器也可以。”
“原来我老爹年轻时这么风光过,可惜我的记忆被纪阡谣抹除了,好多事情都需要慢慢才能想起来。”
“他曾经也是纸尸井的一员。。。。。。刚刚和你交手的那个邪祟,是鬼幕门第七门,生前是兰斯特因族的大族长,叫阿渥努修,鬼名‘砂纹’。说来我也觉得奇怪,这家伙已经被封在棺材里很多年了,按理说哪怕青铜镜碎掉,只要有獬豸金纹印在,他也不可能出来,况且这青铜镜为什么会被带出古城,也是一个谜。”
“你是觉得,有人专门放出了鬼幕门的人?”
“有这个可能。鬼幕门向来不做没有道理的事情,既然那个人把它们放出来,一定是因为他们需要这个人的某种东西,可能是能改变很多人的东西。”
“改变很多人的东西?是‘咲傩’吗?”
“‘咲傩’只是他们的交易物品而已,就和我们用的货币一样,他们需要的是足以改变这场灾难的事情。”罗伯特走了过来,向我伸出了一只手。“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原BOX第十三席,罗伯特,代号‘Thief’。”
“你已经退出BOX了吗?”
“这件事情比较复杂,我会和你详细讲清楚,但是我们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彼岸计划已经启动了,BOX的‘先驱者’们很快会找到我,我没办法和你们待在一起太久。”
“先驱者是什么?”
“就是BOX的十五个执行人,这些人被Slave冠以‘先驱者’的名号,进行秘密行动。”于琛说道。
罗伯特点了点头,说:“我已经和于先生说过了,BOX的真正目的并不是‘咲傩’,虽然他们需要‘咲傩’的力量,但是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只是个幌子,据我所知道的一点消息,他们很可能在寻找五个下落不明的启动这个装置的东西。”
“装置?什么装置?我怎么听得迷迷糊糊的。”
“就是彼岸计划,至于为什么这么说,那是因为曾经没有人知道这五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可能是一个物件,一个生命体,一个意象,甚至可能是一次模糊的事件。但我偶然在在一次整理机密资料的时候,看到过一些关于你们口中的纸尸井的事情。据说,在纸尸井还存在的时候,可能是几十年前,有过对这五个东西的记载,是五具遗失的纸偶。”
“什么?”我和大猿同时问道。
“不过,只是传说。因为纸尸井现在已经不复存在,没人知道那是真是假,也没有人找到过那所谓的五具纸偶,甚至对它们的一点描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