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一周后没事才给那两千块。
迟正听到这里,问从子国道“这么说,这件事你是主谋啊?”
从子国贼眼一翻,慌忙辩解道“不不不,这事我只是帮他办事而已。”
“那钱不是你拿去了吗?何利并没有拿钱啊。”
从子国擦了把汗,说道“他说他不要,让我把事办利索就行。”
迟正说“你现在出去给何利打电话,就说你在派出所,让他来一趟。”
从子国只好掏出电话,给何利打了过去。
何利想不到这事这么快就犯了,心中怪从子国办事不牢靠。
但是情况已经被派出所全程掌握,他自知脱不了干系,只好硬着头皮来到派出所。
见到迟正,连忙点头哈腰打招呼“迟所。”
迟正让他坐下。
“何老板,从子国已经把事情全部交代了,我想听听你的说法。”
何利听迟正这么一说,心头不由得一紧,血压立马就高起来。
当看到一旁的张无用,何利更是脑袋里嗡嗡作响。
见迟正给他辨解的机会,他圆圆的脑袋立刻飞运转起来。
何利虽然好赌,但他大小是个企业家,经济账算得很是精明透彻。
“是这么回事,迟所。”
何利一边捋着油亮的秃头,一边想着怎么减轻自己的责任。
张无用此刻正盯着他光滑的秃顶,上面落下一只苍蝇都会掉下来摔死。
果然,何利的叙述与从子国交代的情况完全迥异,完全是另一个版本。
他说,那天晚上喝酒到半夜,又玩了一会,从子国输了钱,就说太热。
何利说他知道,从子国说热那是心里热,上火了。
两人说那就出去凉快凉快。
何利说他此时也心烦意乱,原因是最近生意不好,好几个客户都被其他厂家给撬走。
他正为此烦躁,也想出去走走。
两个人也不知怎么想的,就开着车顺着西南方向闲逛。
走着走着就到了烟柳村。
估计也凉快得差不多了,何利说我们回吧。
车子在乡道上调过头,从子国说他要下去撒泡尿。
在路边拿个手电乱照,就照到了诊所的院子,还有院子里拴着的驴。
后来从子国撒完尿跑回来,跟何利说现有头驴。
何利说有驴又能怎么着?一个活物你能把它带走还是把它杀了?
从子国在那里琢磨片刻,最后把驴子拉过来拴在汽车尾钩上。
何利说他并不知道驴子在后面拴着,只觉得车子跑不快,好像后面有东西拽着。
张无用一直盯着他的圆脑袋看,见他把责任都推到从子国身上,恨不能一拳下去把那个圆圆的东西砸放屁。
中间从子国要站起来辩解,何利看了他一眼。
从子国又坐下。
迟正说“这么说,从子国偷驴你好像完全不知情?”
何利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说道“不是迟所,到了厂里我才现,我把他给训了,让他赶紧把驴给人家送回去。”
迟正道“你的陈述与从子国完全是两个版本,你说我信谁的呢?”
何利说“我不敢撒谎,迟所。”
迟正把目光看向从子国“我知道你们俩有一个没说实话。不过呢我要提醒你们,今天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刑法规定,盗窃公私财物价值一到三千元,就可以判处有期徒刑三年以下,拘役或管制。”
何利又看了一眼从子国,然后对迟正说“迟所,我有责任。你看我们认罚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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