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就互相倾诉着各自的生活际遇,说着说着脸上就下了雨。
张无用似乎就那么轻易丢掉了感情,丢掉了生命中出现过的木逢春。
而今天在省城里与江枫月谈着药材基地的事,张无用怎么也难想像,江枫月请来的第三方投资商竟然是罗西洋。
这个世界还是太小。
这是一世的恩怨,两世的情缘吗?
罗西洋还是那样潇洒,表面上不失风光。
但用张无用的眼睛观瞧,其内涵无论是体质还是精神,都空虚乏味。
省医药公司的基地项目黄也就黄了,张无用除了为烟柳村百姓宛惜,从个人角度他丝毫不在乎。
但江枫月既然看好,又一直在为他牵引着这个项目,张无用就觉得欠她的人情。
基于这种因素,江枫月的提议就值得他考虑。
既然罗西洋来了,那么就看看他怎么说。
服务员沏好一杯茶放在他面前。
罗西洋幽幽地说“表姐和张老弟怎么认识的?”
江枫月扶了下金丝边眼镜,说道“我一个好闺密介绍我们认识的。”
“那,认识的初衷是什么?以朋友角度还是……”
罗西洋好像在审问表姐,但出点在张无用看来有些脏。
这家伙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想什么呢?我们都是通过业务接触。再说人家无用比我小那么多。”
江枫月痛斥罗西洋的不正经。
本以为士别多日,或能刮目相看。现在张无用明白了,基因里的东西是改不掉的。
原本对江枫月这个提议在见到罗西洋后,张无用从心里排斥。
现在见罗西洋依然放在哪里都一副朽木的样子,他倒对合作来了兴趣。
他想从另一个生命的角度再去碰一碰这个罗西洋,或者是把玩一下这根烂木头。
因而在接下来的谈话中,态度变得积极起来。
“罗总的药业公司,对我们烟柳村绿色药材原料将来的需求会很大吗?”
罗西洋撇了一眼,然后坐在那里开始抖起二郎腿。
“这么说吧,我们的制药公司虽说刚起步,但我们已经买下上百种常用中成药的专利配方,要保持药效,将来对药材原料要求必定苛刻,比如本地产的北五味子,好多药厂在不能保证原料供应的情况下寻求价格低廉的南五味代替,药效会大打折扣,我们坚决不用。这就需要我们将来必须要有自己的培育基地。”
“嗯。”
张无用心想,看他说的倒蛮像那么回事。
“我们那儿有座山叫药山,虽然不是什么景区也不驰名,但当地的地理条件和气候条件决定了我们地产的药材品质一流……”
罗西洋点头说“这个倒也听说过。”
张无用想,虽然江枫月说过要以合作社名义来做这件事,但也要问问罗西洋的意见。
“不知罗总的意思对下一步合作有什么想法和意见呢?”
罗西洋又来了不正经的作派,呲牙笑道“这个听我表姐的。”
江枫月则一本正经道“我把我的意见再重复一遍,你和无用两个同意,就去药山看完签字开始运作。当时拿主意,事后有什么不妥别马后炮。”
罗西洋见江枫月表情严肃,也不再嘻笑,说道“药山我就先不去看了,你说先期投多少有个数,我这边让财务拨给你就是了。”
江枫月看了看张无用“那就这样,我和无用研究一下具体操作步骤,然后让他在当地注册合作社,具体备料和种子采购拿出计划给你。”
“法人谁来当?”罗西洋问道。
江枫月不假思索地说“这个毫无疑问,必须得无用来当。”
话音刚落,罗西洋电话响想来,他按了免提接听键。
“喂,西洋,我怀孕了。”
“卧槽,”罗西洋赶紧关掉免提,一边向外走一边嚷道“这破事还要告诉我,赶紧处理掉啊。”
然后挂掉电话,嘴里嘟哝道“臭娘们就是罗嗦得很!”
张无用听到那一声免提,里面的声音很像樊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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