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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页(第1页)

不想被兵卫瞧见了报去宋钰那,于是我悄声把门掩上后就走进了暗处。自家门口的地段自然我是熟的,找了处刚好被树影挡住,又能抬头看到繁星明月的地坐下。瞧了一会,心说也不是那回事嘛,哪里能心清目明呢,纯粹忽悠人。

正自吐槽着,听到那处屋门吱呀而开,下意识扭头去望,见两个身影从茅屋内走出,正往这边来。而茅屋之中还有灯盏亮着,我知道那里是云星恨在住,估计是商议完要事,又派这两人去村中走一趟吧。

忽的就想起那日宋钰练着轻功不见了人,我和小刀焦急地去寻,寻到半路我往旁边躲起,也是有两个人往我们这屋赶来。此时场景与那日倒有些像,当然来人肯定不是那两人了。看装束和行走的步伐间距,就知道是兵卫,装束不去说,光这步伐,有次我跟其中一人打听过,说是行军必须要练的。步与步之间的距离都是同等,频率也得相同。

想着想着又想岔了去,往暗影里缩了缩,等着那两人过去。

可当他们快经过时飘来了语声,还是与我有关的:“诶,你说那天金姑娘是怎么回事?”我一听这嗓音有些耳熟,好像正是那日一同去到底层密室解救云星恨的其中一人。至于名字,依稀记得叫张岭。关于名字这件事,有过曾经的惨痛教训后,我就习惯去记遇见的每一个人的姓名。就好比这个张岭,好比搭话的另一人,是叫李同,是云星恨的副手。

李同回:“别提这事了,云尉不允咱们讨论的。”

张岭:“这也没别人,就跟你说说而已。老实说我想起那天的情景就觉心有余悸,一是咱云尉差点就栽在里头,二就是那金姑娘了。”

李同叹气,“云尉不一向都那样吗?在大义面前凛然不惧,假如让那些疯猪从另一边出口逃出去了,后果不堪设想,不止我们这一片的村庄会受灾,还会延及附近村庄。至于那金姑娘”

我听得这两人对话实在是抓心挠肺,每每到关键处就话说一半,你俩倒是说“金姑娘”咋的了啊。总算听到张岭说:“当时若不是咱们避闪得快,可能就被金姑娘一刀给劈了。而且她眼睛血红的样子,当真是有些慑人。”

“这事我事后也问起过云尉是怎么回事,云尉只令我不许多言。”

“说起来云尉对这金姑娘还真是另眼相看,连那软金刀都给她了。”

“是因为她的刀法厉害吧。”

“可是我怎么听说她平时使的是剑,而不是刀呢?”

两人的对话越来越远,渐渐沉没了声。我却心头更加疑云重重了,他们说我当时挥刀去劈人,而且眼睛还血红的?云星恨又为何要对这事命令他们三缄其口?

不行,我得找云星恨问个清楚。他不是宋钰,思绪没那般多变圆滑,只要我见机行事就能套出他话来,必要时还能用两次救命之恩去施压呢。想着这念就立即起身了,一时间起猛了,头重脚轻扑倒在地,摔得虽不疼可是头给磕在了泥里,苦兮兮地想:我这也太倒霉了吧。

终于踉跄着又放轻脚步到了门边,见门是虚掩着的,可能是刚才李同他们并没带上。左右望了望,正要推门而入,突然云星恨的声音传了出来:“你何时与我回京?”

咦?屋中还有人?我顿了顿,就听到熟悉的淡漠语声:“过段时间再说。”呃,怎么他也在这呢,跟他过招我是屡屡败绩,所以一听他在就罢去了再进内的心思。不过反正夜里寂寥,我在这听听他声音也觉好的。

另外,没忽略云星恨问话中的两字,回京。

云星恨又在道了:“京里已经派人来催两回了,说他要见你。你一直不回,终究不好。”屋里变得沉寂起来,我好奇心起,透过门缝往里看,刚好能看到宋钰的侧脸。在灯盏下,昏黄映着他的脸,使他立体的五官变得有些朦胧,不过无损他的好看,就是他嘴角那抹浅讥的弧度让我看得有些不舒服。

他不该这样笑的。

125变味了的江湖

只听他悠悠缓缓地开口:“好与不好,我自有分寸。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先办。”

“什么更重要的事?”

我竖起了耳朵,想听听他是什么事更重要,虽然之前云星恨那话听得也是一知半解。只听他说:“去青灵山。”

这回我着实愣住了,他要去我青灵山干嘛?

“因为无悔?”云星恨问。

他点了点头,抬起眼凝于前方:“你对这事有何看法?”

云星恨似沉吟了下后才道:“之前与这丫头接触的少,也不知她以前可有过类似异状。只看那日,戾气似乎不是普通的重。另外,有一点我不得不怀疑,她曾经学过刀法。”

啊?他们是在说我吗?戾气重,刀法?

宋钰浅问:“为何这么说?”

“你们在那一头,先前一幕可能没看到,当我的软刀在她手上时,她有一种持刀的沉稳度。但见她对软刀不得而法,束手束脚的,又觉不像。可是后来那把刀在她手上就变了样,她把自己与刀都融合在了一起,刀光随影,刀在哪,她就在哪。如此情景就连我都为之喟叹,非我刀法不比她强,而是男人与女人使刀的根本区别在于刚和柔,她将刀柔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中途我见她戾气太盛,几次唤她都不得应,就知事情不妙。但当时情急,我也无法对她作出任何措施,以致于后来差点让她横刀伤及你们。”

后面云星恨还说什么我没听清,脑中只反射出这么一个念:原来这才是真相。

盘转一圈之后,觉得没理清,又再盘转一圈,大约嗅出其中意味来了。就是说当时我杀猪杀到眼红乃至神智不清,不管是谁来挡都只会抬手、挥刀,差一点就

“不是的。”宋钰突的扬声拉回我跑离的思绪,他说:“她没得癔症,她只是受了那里瘴气而导致了神智不清醒。”

云星恨:“我也不希望事实是如此,可当时她连你都不识,若非我及时拽住早前怕她力所不及而绑缚于她肘上的腰带,恐你就成了她刀下亡魂。你当时也看到了,就连荼小刀都被她凌厉的刀魂之气给逼退了。”

我觉得自己是在做噩梦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定是又跌进了哪个黑窟窿里在那胡想联翩。否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对宋钰挥刀而向,还差一点将他杀死?

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屏了呼吸离开门边,走进了自己那屋,一步步踏至床边躺下,将被子蒙头而盖。心中一遍遍地对自己说:是梦,这是梦。

梦这东西,不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能让人自我催眠。

譬如有人在现实之中寥落不堪,然而梦中诸多欲念得以成真,官拜卿相、妻美妾娇、奴仆环绕、令行禁止,若让他挑,他定然会愿意常驻梦中不复醒。

换成任何人,现实之中劳碌营役苦闷困乏,梦中却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此是愿意回归现实,还是投身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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