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选择一步到位,去父留子,靳煜晟正是被我无意间选中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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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靳煜晟在广场相遇,他支起画架正在画鸽子,眉眼俊朗又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醇香,整个人不羁又帅气的一塌糊涂。
更别提衣服轮廓都盖不住的胸肌,不知道搬了多少石膏练就出的健硕,时不时有国外的女孩上前搭讪。
只一眼我便幻想着和他在小阁楼里颠鸾倒凤,用身体将颜料涂满地上的画纸。
于是我买了一包鸽子料,在阳光与建筑投射的阴影下扬起手。
鸽子洁白的羽翼起落间,一片羽毛轻飘飘地落在我的掌心,明暗之间,这是最好的构图角度。
果不其然,在我转身要走时,靳煜盛叫住我,将一幅画递了过来。
上面的我美得宛若古希腊神话的阿佛洛狄忒,浓墨重彩又勾魂夺魄。
我知道一切会如我计划中展。
可当我们坦诚相见后,我才现他比想象中更完美,无可挑剔的比例与彻夜不眠的体力。
我的孩子就该被这样的画家雕琢出完美形状。
当医生确诊我怀孕时,我一时间甚至有些难过。
可定下的计划不容更改,在万贯家财面前,爱情终究显得浅薄了些。
我几乎是以最绝然的姿态抽离,转身回国,只给靳煜晟留下了一封信,上面写着我们不过是露水情缘,不必挂怀。
女儿的眉眼很像他,此刻因为生病浑身滚烫着缩成一团,让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赵总,岳晨集团的总裁约您今晚碰面。”
秘书打来电话,想到之前没完成的会议,我捏了捏鼻梁,疲惫道:“答应他,把时间和地点给我。”
有了女儿后,我顺利继承了父亲的公司,可家族内部的纷争再加上公司转型的艰难,让我每一步都走的不算容易。
和岳晨集团的合作不容有失。
夜晚,我依约来到酒店,容景迎了上来,主动为我拉开椅子。
“赵女士肯赏光前来,真是不胜荣幸。”
他是岳晨集团空降的总裁,听说背景深厚,只是说起话来总有股轻佻,打量我的眼神更让我浑身像被蚂蚁爬过。
“这是今天下午刚刚空运来的葡萄酒,好酒配美人,尝尝?”
为了合作,我不得不勉强应付,然而酒过三巡后容景却得寸进尺,起身想扶住我的肩膀。
“其实说起来我们有个更好的合作方式,比如——联姻?”
我扭身躲闪,皱眉道:“我比容先生大几岁,还有一个孩子,不太匹配吧!”
容景借着醉意凑近,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笑容。
“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就算大几岁又怎么样?我也不在乎你那个野种女儿,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
听到野种二字,我勃然大怒,转身狠狠赏了他一巴掌。
“不会喝酒就去和狗坐一桌,我看你的嘴里也吐不出什么象牙。”
容景捂着脸颊,眼中满是阴鹜,却舔了舔嘴角血丝笑了起来。
“怎么,我说错了?整个京都都传遍了,赵大小姐出国乱搞,生个孩子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我愿意接盘已经够给面子了。”
“你一个女人,在生意场上又能走多远?说不准以后会变成谁的玩物,还不如早早找个靠山。”
我豁然起身,强忍着再给他一巴掌的冲动。
“真没想到岳晨的总裁竟然是这种货色,合作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