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霁连推带拽的勉强分开了一点儿二人之间的距离:“干……干嘛?”
胡蔚被推开,也没表示不满,自顾自开始脱衣服。从打上次有过那事儿,齐霁就没再让他碰过,每天坚持拉开沙发睡客厅。胡蔚搞不懂他究竟什麽意思──干嘛不一起睡?怕热?嗯,是,胡蔚不开口邀请,那是因为他认为一切都该自然而然,可齐霁却等指示,结果,满拧。
“你……你别脱啊,窗帘都没拉……”
“就电视这麽点儿亮,谁看的见。”
“……”
胡蔚脱衣服的速度总是一等一的快,不知道这有没有吉尼斯世界纪录。齐霁这麽想著,胡蔚已经凑了过来。
每次看见胡蔚的裸体齐霁都有一种要流鼻血的感觉──劲爆。画面过於刺激,应该打上马赛克。
“你是不是比较喜欢我给你脱衣服?”胡蔚不懂。这人怎麽总渗著不脱衣服?是喜欢犹抱琵琶半遮面啊,还是享受被人服侍的感觉?
齐霁的脸红的不亚於一颗熟透的樱桃──红里带紫。
胡蔚贴了过去,吻细密的落在齐霁的额头上、眼睑上、鼻尖上。齐霁试探著伸出手,摸摸胡蔚的肩、摸摸胡蔚的背、摸摸胡蔚的胸口……
性冲动到来的时刻,人的大脑一般都处於悬空状态,只剩下最本能的索取。
胡蔚的手钻进了齐霁的裤子,握住那话儿,揉捏著套弄著。
齐霁亲吻著胡蔚的身体,恨不得是一寸肌肤一寸肌肤的。他的手矜持了很久才去探访胡蔚候著他的那话儿。那东西很有精神的挺立著,感受到抚慰,又涨了涨。
呼吸声此起彼伏,他们交换著唾液交换著气息,交换著彼此的欲望。这种最简单的交换自慰让两人都舒服的难以按捺。
精液射出来,不可避免的弄脏了沙发套。
齐霁剧烈的喘息著,胡蔚也一样。他们靠在一起,谁都不说话。
良久,胡蔚抽了纸巾,扔了几张跟齐霁的肚皮上,自己也抽出几张动手擦拭一番。
齐霁闭著眼睛靠在沙发背上,浑身跟没骨头似的,犯懒。衣服脏了,还想洗洗澡,可就是懒得动弹。
胡蔚点了烟,起来,套裤子,“你洗洗吧,我带猛男下楼遛弯儿。”
“呃。好……”
“嗯。”
“胡蔚。”
齐霁睁眼,看著胡蔚跟猛男勾手指。猛男跳出来,又是一通被擦。
“嗯?”
“那个……”
“说。”胡蔚继续胡噜猛男。
“我……”
“你慢慢组织语言,我遛狗回来你能组织好就行。”胡蔚说著,放开猛男,去拿狗链。
“我明天去相亲。”
胡蔚听见这句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看齐霁,“哦。知道了。好。”
这是什麽反应?
目送胡蔚跟猛男出门,齐霁一直被这个问题萦绕。
胡蔚下楼到大院儿里,放开了猛男,点了颗烟。
我明天去相亲。
你去呗。
胡蔚不懂齐霁跟他说这个干嘛。
意思是你要相亲结婚?让我搬走?
那你直说不行吗?
靠。
胡蔚的烟一直没断,猛男跑了多久他就抽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