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哥,快来帮忙,我一个人看不过来了。”
小乙看看店里,6子苓正眯眼给人把脉,他走过去把豆干放在她鼻下『荡』了一下,然后放在一旁。6子苓表情微微一变,却没动弹。
安小乙带着童6来到白青身边,让他看着这大大小小的纸包,上边写着字,“补肾”,“健肺”,“祛湿”,……只是这“补肾”小包已然不多,小乙负责收钱,童6取『药』招呼客人,白青则去配『药』。
小乙轻声对童6说道,
“这还是我想出来的法子,每包定量定价,这头一晚便装好包,这不,取一包『药』收一包钱,多方便。只是没想到呀,这么多人需要补肾。”小乙『奸』笑着看着童6。可那童6面无表情,像是对小乙说“我可不需要”一般。
集市散场,6家『药』铺也终于送走最后一位客人。6子苓兴奋的大喊一声,
“关门!”
小乙白青熟练的将门板一一合上,四人坐在柜前休息,小乙取出火盆燃起炭火,铺里顿时暖和起来。
“小乙,你买的豆干都没来得急吃,这会早冷了,来再烤烤。”
6子苓看着小乙翻烤豆干,直咽口水。她微微一抬头,这才现不太对劲,
“咦,怎么多了一个人。”
她把烛火放在童6面前一尺,
“哟,这小子长得可真秀气,真像个女的。白青啊,你看,像不像你刚见我的时候。”
白青咯咯笑了起来,
“姐姐,他是童6,小乙哥带他来的,说是没钱吃饭,要来帮你干活挣回家路费呢!”
6子苓眨眨眼,又道,
“哦,我还是觉得他是女的,来,把裤子脱了,让姐姐看看,再确认确认。”
童6臊得满脸通红,不敢看她。
“哟,害羞了,要不要到里间去,只给姐姐一个人看。”说完就要去拉那童6。
“姐姐,我真是男的……”童6半天憋出一句。
6子苓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块豆干堵住了嘴,之后便再也不提是男是女这事了。小乙冲着童6眨眼,又把另外一块豆干送入白青口中。
“哎呀,我差点忘了,沐阳姐让我们去烟雨楼,她明天就要回大理城去了。”
“你早不说。”6子苓白他一眼。
“那我们走吧。”小乙说完就要起身却,被6子苓喝住。
“急什么,先把豆干吃完,来,小66,你也来点。”说完也不管童6愿不愿意,一股脑塞了好几块到他嘴中。剩下的二女分食,很快吃完。
小乙灭了火,锁好门,四人一齐向烟雨楼走去。白青挽着6子苓走在前面,小乙则手舞足蹈给童6介绍这云龙赕风土人情。
不多时,四人进到烟雨楼中,大堂之中空空如也,伙计见是这几位来,也都笑着打招呼,只是看到一旁的童6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进后院就看到了老板娘,她正无聊的仍着石子,把一棵树干打得坑坑洼洼。看到几人,她丢下石子,迎了上去,拉起6子苓的手道,
“今天就是过年了,咱们一会可要多喝点。白青,你今天能喝两碗梅子酒。至于小乙,你,你就随便吧。”老板娘看着童6,
“哟,这谁家小公子,长得也挺俊呀,白青,你说像不像你刚来的时候。啧啧,这脸白嫩得,就是个女孩嘛。”
说完她伸手就想要去捏童6的脸,童6一脸尴尬,急忙躲开。老板娘也不在意,拉着6子苓回房去了。
三人年纪相仿,倒是有许多话说,童6也不再拘谨,与小乙白青玩闹在一起。顾大娘看到又来了一位小子,拉住他从上到下『揉』捏了一番,弄得童6羞红了脸。
“嘻嘻,你今天是红了多少次脸了!怎么比个女孩子还不如!”白青盯着童6,咯咯直笑。
“哼。”童6瞪了白青一眼,也不言语。
小乙拉着二人来到后厨,顾大娘让他们出去玩,说是不需要他们来添『乱』。小乙知道,这是近了年关,大多店客商旅都已回家,烟雨楼的生意比平日里要清冷了许多,根本不需要这么多人手。
三人倍感无聊,于是去到街上闲逛,后来二人又领着童6参观了他们的破庙。三人坐在石桥之上,童6听着他们这些日子里生的事情,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容易他终于鼓足勇气,
“要不你们行走江湖,也把我给捎上?!”
“带上你干什么,你是有钱还是有力气?还是有什么别的本事呀!”白青咯咯笑问道。
“我,我,我,反正不能少了我!”
童6看起来有些着急。
“哼,那就要看你表现咯!”小乙『奸』笑道。
“真的?”
“真的!”
三人不再言语,一齐望向远方,那天际慢慢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