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中了淬了麻汁的暗器,滚下山坡的姜子寒,飘飘为了拉住他伤的更重些。
钟二和小天使们都以为,飘飘是因为中了连心蛊,才会对姜子寒如此,但就算是因为蛊,她已经受损的心智,在这种情况下,拼命拉住姜子寒,也不由得令人唏嘘。
将两人简单处理过,在草地上安置好,令红鸾看着,余己便拉着钟二去找草药。
“飘飘她们伤的很严重吗需要什么草药,长什么样的你说说,我好帮着找。”钟二跟在余己的后面,晃了晃他的手,语气担忧道。
“你担心的是谁”余己突然站定,转头面向钟二,神色又出现了刚才的那种狠厉,钟二被他一瞪,想要松手后退,却被余己一把拉到近前。
“你想去哪”余己狠狠箍着她的腰,“去找他很担心他姜子寒说你先前已经和他两心相”
余己侧头咬了咬唇,将要出口的话咬回去,掐住钟二的下巴,令她不得不扬起头,然后又一次莫名其妙的把钟二亲的上气儿不接下气儿。
钟二好容易挣脱了,往后退了一步,想针对余己这坛子莫名打翻的醋解释下,但是余己没给她机会,将她一把推的摔在一片软草上。
钟二猝不及防被推了个大腚墩儿,一脸懵逼的抬头看余己,脑子里闪过“家暴”“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等一系列大字。
小天使们也被余己这操作,弄的n脸懵逼,难不成软萌可推的小己己,竟是个暴力男
余己垂头看着她,钟二和他对瞪了一会儿,正要爬起来,余己却单膝跪在她身侧的草上,将她肩膀一按,俯身上去。
嘴唇又被剥夺,但这一次有点不对
是非常的不对
钟二猛抽了一口气,隔着衣裳,抓住余己作孽的手,磕磕巴巴问道“不是找找草药吗你干,干什么呢。”
原本以为是一场“家暴”没想到猝不及防的看见有车开过来,小天使们个个化身按头小分队,刷屏嚷着要焊死车门。
梦鲤来了吗情期了猝不及防上车了
太月跪求晋江系统崩盘,是时候来一场真正的无码直播了。
哎喂情期还没到吧,我倒是也想看,但是这是不是有些不是时候,再说
白鱼楼上不要再说了啦,这明显就是非常经典的因为吃醋,所以霸道“总裁”日死小妖精桥段哦。
钟二虽然在心里对这个并不急,但是也不是没期待,只要想到她初恋初吻初啥的,能和余己这样好的人,就心里悸动非常。
余己的唇游走在钟二的脸上,这会儿总算是恢复了正常,给钟二解释道“他们一个是中麻汁,等药力过了就好,另一个看着严重,单都是需要静养的伤,于生命无碍的”
钟二“啊”了一声,余己“嗖”的又坐起来,骑着她的腰腹,按着她的肩膀,酸道“你就那么担心姜子寒吗你是不是”
“不是。”钟二对余己醋精本质彻底服气,赶紧转移话题,“所以你把我骗出来说找草药就是要将我按在这荒无人烟的草丛里,幕天席地的欺负吗”
钟二说着松开了手,自动将手举到了头顶,还抬腿用膝盖拱了下余己背后,用一种甜的黏的声音说“那你来啊。”
余己被她一拱,身子前倾,忙将手支在她头两侧,愣了片刻,抿了抿唇,俯身抱紧了她,在钟二的耳边低低的说“你再等等我,用不了多久的,你不要着急,我我很快就行了。”红鸾都来了。
钟二“噗”的笑了,搂住余己的脖子,啧啧道“你说的我好像一个吸人精魂的老妖怪,吸不到就要死一样。”
她捧着余己的脸,一边儿亲了一下,笑着说“我不着急的。”
“对了,你这脸上的红斑,是怎么回事”钟二问。
余己方才在水边采药的时候,看到了自己脸上可怖的模样,钟二此刻一问,他颇有些不自在,想要扭头。
“这个会好的,戴上帷帽,再用些药膏,很快就会恢复。”
余己的神色和刚才狠呆呆的模样完全不同,当然在钟二的眼里,刚才那醋精模样,也挺带劲,但她更萌余己此刻,这带着怕她嫌弃的忐忑小模样。
“我是说你这红斑,是因为什么起的”钟二扳着他的脸仔细看,“怎么有点像红鸾身上的圈”
余己抓住她的手,顿了片刻,越过了红鸾的话题,说道“就是见了阳光才这样,等到我戴上帷帽,就好了。”
钟二没再纠结这种事,两人在草丛里亲亲了一会儿,就手拉手的起来去找草药了。
宛如一对儿闹别扭过不了三分钟的小朋友。
小天使晕车药都吃了,猝不及防车不开了,纷纷刷屏辱骂两人。
钟二看了一眼屏幕,就将记录随手清空,留言的小天使换来换去的那几个id她都已经熟悉了,哪些就爱起哄,哪个爱撒谎,哪些最擅长歪楼,哪几个闷不吭声的砸雷刷票,她心里都基本有数,提不起去翻看的兴趣。
不过钟二也是佩服她们的,从最开始连载的时候,她照着小天使的意思,去撩拨余己时,这些小天使就整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她和余己啪啪啪。
走到蒿草比较高的地方,余己走前面,她拽着余己的腰带码着他的脚印走,边走边摇头无声啧啧又不能真的看无码直播,盼个什么劲儿呢
余己又找了一些能用上的草药,钟二跟来也丝毫帮不上忙,好在山涧水边,她和余己好生洗漱了一番,相互整理了头和衣裳。
余己外头罩着的纱袍已经没样子了,索性就脱了放水里清洗干净,一部分扯成布条,留着等会用树枝给飘飘捆绑脱臼的骨节,还有一块完好的,钟二反复清洗拧干,给余己做了个临时的面纱,好歹能遮遮太阳。
“太阳不能晒,你估计是紫外线过敏”钟二嘟囔着,把白纱给余己围上,见他清洗干净,又恢复了翩然若仙的范,满满的成就感。
她刚咧开嘴要笑,就被余己塞了一截草根,又苦又涩还扎嘴,钟二要吐,余己按住她的下巴说“嚼了再吐,这是节节草,你早上被青烟熏了眼,它能有一点作用,还能清洁齿缝。”
余己说着,自己也嚼了一段。
钟二苦着脸嚼了几下,吐掉,余己又给她塞了一段儿,“这回咽下去,可以止月水,你月水该走了,日子太多会伤气血。”
钟二把涩涩苦苦的汁子咽了,对余己的细心五体投地,她这一通折腾,都没顾得上去管,余己居然还记得日子,还知道她大姨妈没走干净
“你怎么这么变态,”钟二小拳头捶了下余己肩膀,“我每天如厕,你都要偷看吗”
“我,我没有”余己瞪着眼辩解道。
“什么没有没有你怎么知道我还没走利索我可没用你的药包了。”钟二一脸认真的诬赖人,实际上心里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