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了搓因为太冷而冒鸡皮疙瘩的手臂,环顾四周。
满意地点头那女人倒是将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房间门不大,一室一厅一卫的布局,客厅和卧室之间门用布帘隔开。
房东往布帘后走去。
吱呀
寂静中的关门声显得格外刺耳。
即将越过布帘的房东脚步本能顿住。
转过身,看到被他推开的大门缓慢合上。
他房子的门什么时候能自动关上了
不知从哪来的凉气自脚底冒出,他强自稳住心神,脚下不由自主往前迈。
整个身体越过布帘。
几个呼吸后,布帘无风自动。
紧接着响起某种咯吱咯吱的怪异动静。
“老黄这孙子去哪了。”
一个染着满头刺毛的男人不停拨打某个电话,听筒里传出的是无人接听。
旁边干瘦的男人吐了口烟圈“人家可是收租大户能去哪,肯定去收租了呗。”
刺毛男呸了一声,指腹不小心又触到屏幕,房东老黄的号码又重新拨了出去。
不等他挂断。
原本悦耳的机械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变了。
变成一个阴诡的音调,辨不清男女。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主已死嘻嘻。”
刺毛男“”
他脱口而出一声“淦泥粮”,忙不迭把手机甩了出去。
干瘦男懵了“啥情况”
刺毛男很快反应过来,肯定是老黄那孙贼故意搞了个阴间门彩铃吓人。
他刚才还特么上当了
他骂骂咧咧地转述给干瘦男,去捡自己摔破屏的手机。
后者来了兴趣,也拨打老黄的号码。
干瘦男没听到阴间门彩铃,因为老黄接了,还说了个地址,让他们过去。
“给你们看一个宝贝。”
“完了请你们吃饭。”
两人当即过去,刺毛男还打算让老黄赔他手机。
要不是那傻逼彩铃,他手机能碎
“不知道什么宝贝,老黄那么神秘。”干瘦男期待。
从老黄的语气来听,多半是大宝贝。
刺毛男又瞅了眼手机,碎裂的屏幕倒映着他的脸,将他的脸切割成无数块。
冷不丁又想起那个彩铃。
他莫名打了个寒颤。
“老子不去了。”刺毛男突然说,“让我去就去,谁稀罕”
他转身就走。
干瘦男挠挠头“你真不去那我去喽。”
他兴高采烈的去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