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儿没有办法,只得苦笑着说:“都怪我,是我做的不够好。才会让表少爷认为我勾引大人。”
难怪事时,小二嘴里说着什么勾引不要脸,原来他认为婉儿勾引自己了。
她周围是不是没有正常人?林初九说她和小二偷情,小二说婉儿勾引自己,这都是些什么玩意!
赵月白头皮麻,目光对上赵婉儿梨花带雨的脸,顿时怒上心头,婉儿这么善解人意都要被欺负,简直没天理了。
她将赵婉儿扶着靠到自己肩膀,厉声喝道:“姜暮越,你给我进来!”
姜暮越皱着眉头走进来,赵月白看他满脸不服,又看身边的婉儿温柔可人。
这么一对比,才现姜暮越有多讨人厌,她心里更加坚定了要给婉儿讨回公道的想法。
“给婉儿道歉。”她指指姜暮越,又指指赵婉儿,语气平静。
姜暮越表情无辜,眼神干净,反问:“我凭什么道歉?我又没有错!”
赵月白闻言脸色一沉,不悦道:“你推婉儿,你不该道歉吗?”
他义正言辞地解释:“我没有推她,我就轻轻挨了她一下,是她看到你来了,故意往后倒!”
赵月白气得捏紧了拳头,愤怒的呵斥他:“你还嘴硬,我亲眼看到你推婉儿下水的!”
“不管你信不信,就是她跳下去的。”他抬起下巴,不可一世地说。
“哦?你的意思是我眼花了?”
姜暮越被她伤透了心,不以为意地说道:“可能是吧!”
“你放肆!”赵月白气得暴跳如雷,扬手指着他怒骂:“你平日里作威作福欺负婉儿就算了,今天是什么场合你欺负她!你是想让我赵月白沦为全京城的笑柄吗?”
姜暮越气不过,指着赵婉儿说:“那你怎么不问问她,我今天为什么和她吵架?我亲眼看到她勾引淮南王!”
赵月白顺着他的话去看赵婉儿,见她惊愕地瞪大眼睛,满脸委屈和屈辱。
“大人,您还是放我离开吧,说我勾引您我可以忍,说我勾引…淮南王,我不能受这样的屈辱。”
她心中已经了然,轻轻地拍拍赵婉儿的肩膀,安抚道:“别怕。”
她回头看着姜暮越,失望不已地摇头:“姜暮越啊姜暮越,我真后悔把你留在这里。”
赵月白将手背在身后,皱起眉头:“我上次就告诉过你了,谁要是在府里搞这些小把戏,我就送谁走。”
她忽略他惨白的脸,缓缓开口:“所以我会派人送你去溢州,明天早上你就走吧。”
姜暮越闻言,踉跄着后退两步,背脊似乎被什么压垮了一般耷拉了下去。
他重重地喘息着,不可置信地指着赵婉儿问她:“你要为了这么个女人放弃我?”
赵月白被他悲惨的目光刺得眼疼,她撇开头,冷声道:“我给过你机会的,姜暮越,是你不要。”
姜暮越一瘸一拐地走近她,一脸苦笑地低声问:“可你说过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做忘恩负义的人了?”
“我只是不让你在京城,又没说不管你。”赵月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警惕地站起身拦住他。
姜暮越见她深怕自己伤害赵婉儿,自己靠过来,她都要拦住自己。
他气急败坏地瞪赵婉儿一眼,临走前扔下一句狠话:“行,你放任这么个女人在你身边,总有你后悔的时候。”
赵月白斜着眼睛看他跛着身体离开,随后收回目光,温柔而又关切地安抚好赵婉儿。
她从赵婉儿房间出来,脸色也很不好看,烦得她直皱眉。
翌日清晨,赵月白掏出一叠银票交给福伯,让福伯交给姜暮越,嘱咐几句让手下好好照顾他,便上早朝去了。
姜暮越见她都不见自己,孤独而又落寞地背着包袱上了马车,在马车行驶到京郊树林时,几个黑衣人将马车团团围住。
行驶中的马车不得不停下。
一阵打斗声从外面传来,姜暮越神色凝重地打开车门,便看到赵婉儿立于马旁。
看到是她,他惊讶地睁大眼睛,随即脸上恢复平静,打眼一看周围躺着和自己一起去溢州的陪同者,不禁皱起眉头。
他微微叹口气,一口气杀这么多人,忍不住感叹道:“好歹毒的手法。”
赵婉儿一身农妇装扮,她得意的朝姜暮越挑挑眉:“摄政王,哦不,是废王姜暮越,你看到我好像并不奇怪?”
他微扬嘴角,好奇地问:“你怎么亲自来杀我了?”
“当然要亲手把你解决了,我才安心呀。”赵婉儿接过黑衣人手中的长剑。
她招招手让他们将姜暮越捆到树桩上,直到他没了行动力,才放下防备靠近他。
她压低声音说道:“我本来想放你一马,谁让你昨天要多管闲事。”
“噢?你说的是你勾引淮南王那事儿吗?”姜暮越故意扯着嗓子大声说道
她要面子害怕黑衣人听见,所以压着嗓子说话,他还怕他们听不见呢。
赵婉儿慌忙挥手让黑衣人走远一点,她咬碎了银牙,恼羞成怒地提剑就往他跛腿上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