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j…唱跳比賽…禮物…
心臟在不受控制地收縮著,他瞳仁有點發直,脖頸上的青筋跟著粗重的呼吸浮現出來,他問:「她穿什麼樣?」
「黑色的裙子,上面有碎花,蝴蝶。」
刺銘摘了另一個拳套,丟在地上,起身就走。
Jacky:「喂,你又去哪的?你他媽別亂跑,這是上學的時間。」
——
南城七中,周一下午最後一堂課是體育課。
太陽很盛,無遮攔地炮轟地面,把每個站在陽光下的人都曬得像打蔫的花骨朵,垂頭喪氣,直不住腰杆,眼睛也睜不開。
體育老師照例讓大家跑了兩圈後,也沒多安排什麼,就解散了隊伍。
小賣店門口坐滿了人,也有別的年紀別的班的,唐靈跟他們不熟,貿然插進去很違和。她又實在太熱,就偷摸著兀自回了教室吹風扇。
教室裡面空蕩蕩,隔壁傳來念誦英文的聲音,空氣中浮動著梧桐樹葉被烤得乾熱的氣味。
只有她一個人,她想靠著牆,正好刺銘沒來,她就坐到了他的座位上。
一本漫畫書。
一慵懶的歌。
身後窗戶大開,走廊的穿堂風讓後背心涼悠悠的,忽地一股溫熱的氣流襲漫耳朵,是誰的呼吸忽然靠這麼近。
唐靈被嚇得猛地站起來,轉身,一邊的耳機線被繃掉下來,懸在胸前,她遲滯地盯著他靜黑的眼睛。
不是不來上課嘛。
怎麼突然又來了。
她本來想像往常一樣,說一句:你有病啊,突然靠這麼近。
但前兩天發生的事還歷歷在目。人與人之間鬧掰了之後再撞上,常常格外尷尬,即使說了話,也隱隱有一道裂縫橫兩人在中間。
刺銘:「你坐我位子。」
唐靈:「…」果然有縫,又想找茬。
刺銘看她不說話,趴在窗框上,攤手:「我的禮物。」
唐靈:「哈?」
他失憶了?不是自己說不要的嘛?
現在要,是打算和好?
「你不是不要禮物了嗎?」
刺銘:「是你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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