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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中文>黑莲花反派被迫和宿敌he了讲什么的 > 第58頁(第1页)

第58頁(第1页)

「檀若寺已經頗久不接受香客了。」

啊?

牧聽舟呆住,一時間糾結在原地。

這事祁蕭然也沒說啊,都到了這裡再回去也不現實,在這佛門重地里暴露身份明搶豪奪更不現實,況且裡面還有個他非常不想見到的人……

牧聽舟思忖片刻,決定暫時先撤退,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再想想辦法也不是不可以。

他此行易容成了一個風塵僕僕的旅人,在爬山的路上臉頰上還蹭到了幾處灰塵,看上去髒兮兮的。

這是怎麼發現的呢?因為他看見了那僧人原先乾淨的僧衣的一角被蹭到好幾處灰色。

他抓了抓腦袋,有些靦腆地揚起了臉,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原來是這樣,是我的兄長告知我,若是想求一枚長生玉,可以來檀若寺碰碰運氣。」

「既然檀若寺不對外接受香客,看來我也只能白跑一趟了——感謝師傅的救命之恩,若不是你,我興許早就從山上跌下去了吧。」

他語氣中帶著點遺憾,稍稍退後一步,正想直接告辭後轉身離開。

「長生玉?」

他聽見了那個僧人問,「為自己求的?還是為別人?」

牧聽舟笑道:「是為我兄長而求的。」

僧人重複了一遍:「兄長?」

牧聽舟微斂笑意,很明顯不願作答,微微欠身後便轉身。

剛邁出一步,卻倏地聽見身後廟門內傳來了另一個人的腳步聲,僧鞋在地面上發出吧嗒的聲音,不緊不慢,一下,又一下。

牧聽舟一頓,隨即反應過來後邁出的步伐更加急促了,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小跑,像是有猛獸在背後追一樣。

「yu……郁長留,在看什麼?」

很久沒有聽見的熟悉聲音,乍一聽還有些模糊,牧聽舟加快腳步,卻還是慢了一步。

「這位施主,您是來求長生玉的?」

身後說話的那人語調之中帶著點滴笑意,隨意地掃過牧聽舟僵硬的背景,又看了看站在門前的人,不贊同道:「長留,你怎麼可以這般趕客,即便檀若寺已經很久不接待香客了,也不能讓一個這般大小的孩子白跑一趟啊。」

「小孩,要進來嗎?」那人揚高音調,朝著不遠處的牧聽舟喊道。

小孩……

牧聽舟停下步子,緊繃著臉,深呼吸了一口氣,轉過身,一步一步朝著寺門走去。

他站定在這兩名僧人的面前,像是有些害羞地垂著腦袋:「那這樣會不會打擾到你們?」

「不會不會。」李修緣的眸子緊緊盯著他的頭頂,狀似無意間伸出手,搭在牧聽舟的肩上,「來者皆是客,既然今日的寺門為施主打開,就證明我們之間有緣分的!」

牧聽舟渾身不適,敏銳地感知到他的視線,剛想說些什麼,卻無意間看見這隻搭在肩上的手,掌心處有一道交錯的十字疤痕,從掌心貫穿至手背,猙獰又刻意。

到了嘴邊的話被吞了回去,他唇角扯出一絲勉強的笑,恍恍惚惚道:「既然是這樣,那就感謝這位主持了。」

李修緣眸中笑意更深了,他一隻手搭在牧聽舟肩上,湊近了問:「誒?你怎麼知道我是檀若寺的主持——難不成這也是你兄長告訴你的?」

牧聽舟無話可說,陌生又熟悉氣息陡然接近,猛然間有股被毒蛇盯上的錯覺,肩上的觸感讓他感覺渾身上下宛若有千萬隻螞蟻在爬,狠狠地打了個寒戰。

他閉了閉眼,剛想破罐子破摔將人甩開,余光中卻看見一隻橫來的手抓住了李修緣的手腕,順帶著將他整個人都拽離了一些。

環繞的陌生氣息驀然遠離,牧聽舟心中終於鬆了口氣,感激似地望了眼身側的男人:「還不知該如何稱呼……」

「郁長留。」他淡淡地回應。

「郁大師。」牧聽舟從善如流地點點頭,喊完人他才將目光緩緩挪向了李修緣。

「……□□。」他道,「在整個雲銜山又有誰不曾聽聞過您的名諱呢?」

三歲便拜入萬鹿山修行,十歲前便已凝聚金丹,是在牧聽舟入山前近乎是與裴應淮持名的天才劍修少年。

——直到他的右手被廢之前,李修緣都是整個萬鹿山名列前茅的天之驕子。

比起郁長留,李修緣身上完全沒有身為佛修的特性,身上套著松松垮垮的僧袍,袖口處還沾著暗色的痕跡,鬍子拉碴的臉上唯有那雙眼睛像是狼一般,被緊緊盯住時有種被野獸盯上的錯覺。

再加上他那雙踢踏著的拖鞋,一眼望上去堪比酒樓的打手。

分明是同裴應淮相仿的年齡……

牧聽舟心底泛著嘀咕,悄然又遠離了他幾分距離,無意間又離郁長留近了些。

咔噠咔噠——

牧聽舟垂眸望去,見他只手撥動著那串佛珠,偏頭問道:「郁大師也是檀若寺的僧人嗎?」

郁長留手上的動作微頓,一旁的李修緣湊了上來插話道:「是哦,怎麼?對他產生興了?」

牧聽舟連忙擺手訕笑道:「怎會,不過是有些好奇。」

不管是李修緣還是旁人,哪怕是祁蕭然接近他時,他都會產生抗拒心理。

唯獨裴應淮,還有這個方才接住他的這個郁長留。

難不成他們身上都留有什麼神階的法器?

還是說只有身上乾淨的人他才不會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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