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尝了一口,还是很咸,这榨菜在做之前要用水洗去表面的盐份,否则吃起来齁咸齁咸。
阮软又不想浪费粮食,实在没办法,她去要了个新碗跟开水,把面换了个汤,没再碰榨菜。
“这儿的手艺真的比你差太远了,你吃不惯正常”沈康又给她叫了碗豆浆。
很快,李成李经理又脸色极臭的从门外进来,旁边还跟着一个人,他一直在诉苦水,“哪有这样欺负人的,我这是国营饭店,又不是菜市场,而且很多菜我们昨天下午就开始准备了,现在都炸好也卤好了,只等着客人来,早早的开始炒菜,这说不来就不来,还让我把钱退给他,还想着在我这儿以菜市场的价格买下准备好的菜,这不是胡闹吗”
“唉,卫厂长也是不想的,今天大好的日子,可这不是出事儿了,这也是不想你们亏损的更多,你说要是你做好了,最后没人来结钱,那岂不是更吃亏,至少现在你们还能保住本。”
听到卫厂长三个字,阮软跟沈康迅对视一眼,果然是樊荣的事儿。
李成气的不行,“不成,那是他的原因,这钱我不能退,要是都跟他一样,我国营饭店还做不做生意了,你回去跟他说,我是不可能退的,是他违约在前,定金不可能给他”
说完,李成就进了后厨,那人还想跟上去,被服务员拦下来了,“后厨不能随便进。”
实在没法儿,那人只能坐在大厅等。
沈康给阮软递了个眼神,一口干掉了豆浆,走过去跟那人攀谈起来。
“兄弟,咋的了这是”
那人示意沈康闪开,“别瞎打听,走走走。”
“不是,我听到你说卫厂长,卫厂长不会真出事儿了吧,哎呦怎么会这样呢,今天他儿子结婚,出了这事儿真是太不巧了,你说他身为一个厂长,他怎么能这么干,多让人失望啊”
那人一听,长长叹了一口气,紧接着他立马提防的看着沈康,“你怎么知道这事儿”
沈康在他身边坐下,掏出烟递给他一根,“这事儿其实已经小范围传开了,要不我怎么能晓得,关键是我瞅着你也挺难的。”
他面不改色的套着话。
关键是人一听就信了,也对,当时那动静,肯定有人看见,传开只是时间问题,那人接过烟,又叹了口气,把烟叼在嘴里思四处摸打火机,沈康连忙拿出打火机给他点火。
这下,那人就再没了提防,“你说的对,我是挺难的,让我来要定金,这事儿他们不占理啊我是卫东方的侄子,卫城是我堂弟,我感觉我从小就在给他收拾烂摊子,现在好了,我终于能清净几年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身体也有些放松。
“到底咋回事儿啊,说啥的都有,我都不知道该信谁的,不会真是他们找人把那谁的父亲打进医院了吧”
听沈康能说出这么内部的消息,那人也不再藏着掖着,嫌弃的啧了声,“还真就是你听的这样,我们昨天都在他家收拾装扮新房,他们还去买了一台大彩电,我们都在看稀奇儿,没想到审查小组的人就来了,还带着那谁一起,樊荣樊荣。她来了就把钱往茶几上一放,说来还钱,明天不结婚了。
我们当时听了都懵了,这咋可能,亲戚朋友啥的都告知了,酒席也定了,结果她来说不结,就不结了,本以为这就是最不得了,没想到后面还有更吓人的。
那审查小组的当场拿出几张按了手印的信纸,问我大伯认不认识上面的人,我大伯当场脸就白了。
我大伯跟卫城后来就被带走了,我奶都快吓死了,跟上去一问才晓得,他们犯了罪,啥教唆他人犯罪,对就是这罪名,听说要被关劳改关三年
我爸跟着他们去了公安局,搞清楚来龙去脉,我们这才晓得,他们为了让那谁嫁给卫城,想了这个法子,没想到那些人拿钱之后动手那么狠,听说那谁的爹肋骨都差点插进肺里了,太狠了
我们都搞不清楚,这图啥呀,那谁要是长的跟天仙一样,也就认了,怎么会干出这么糊涂的事儿呢”
阮软背对着他们听得一清二楚,她小口小口的喝着豆浆,闻言忍不住站起来说道“图啥,图卫东方父子虚伪至极,自私自利,还有,这事儿跟樊荣是不是天仙没关系,跟卫东方父子的心是不是红色的,有关系”
那人没想到还有人偷听,连忙站起来指着阮软斥责道“你这人怎么偷听呢”
“你在公众场合谈八卦,就不要怪别人听见,偷听,哼,我是正大光明的听”
说完阮软就头也不回的出了国营饭店。
那人指着阮软的背影,有些搞不清状况,“这这这什么情况这是”
沈康对他笑了下,赶紧出去追阮软了。
“兄弟,谢谢你的消息”
啥这俩人是一起的卫城的堂哥一头雾水的抓了抓头,这都是啥事儿啊,一天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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