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环路口高服务区。
来申组团游的乘客们上了个厕所,正在车边透气。
远远就看见四个一模一样的辉腾中间夹着一个翠黄色的兰博基尼往服务区来。
抽烟的司机和旁边旅客调笑,“哎呦喂,这是哪家小公子啊,出门还带着四个车的保镖。”
几辆车都停了下来。
其中三辆辉腾里下来了六个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别问怎么看出来的。
这大块头,这体格,这服装造型不是保镖是什么。
那几位抽烟的旅客,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几个保镖从兰博基尼的驾驶位和副驾驶里拽出来两个戴口罩的男人。
和他们想象中的富二代不一样,这两位都有啤酒肚了,在不甚明亮的月光下都能看见他们头顶的花白。
四个黑衣保镖跟四根柱子似的站在兰博基尼门前。
剩下两个看着下车的人,那两个被拽下来的中年男人靠在一边,动都不动。
很快一辆劳斯莱斯也出现在服务区,月光下车身竟然闪着紫光。
叼着烟的司机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车里下来了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已经深秋的天了,他竟然还只穿了件衬衫,外边一件看起来很不挡风的夹克。
紧接着劳斯莱斯副驾驶也下来了个中年男士,手里还提着医药箱。
那几个保镖见他们过来,微微鞠了躬,整齐划一叫了声,“陈总!”
一位保镖颔开了兰博基尼后座刚刚并未打开的车门。
这下一个个烟也不抽了,都伸着脖子往那边看,企图看见车里有什么。
但显然没有成功,保镖围的连个苍蝇都非不进去。
只见那位提着医药箱的坐进车里,而那位穿衬衫的陈总,站在车外看,眉头能夹死个苍蝇。
没几分钟,那位提医药箱的中年男士就下车了,跟那位陈总低声说,
“只是一点点安眠药,脖子上被撞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陈清河挥了挥手,示意医生先上车。
他刚想点跟烟抽,眼看着一辆库里南驶进服务区,陈清河轻笑了下,收起烟。
“啧啧啧!老御啊,姗姗来迟啊!”
看见从库里南下来的男人,那群看热闹的游客吓了一跳。
只怪这男人看起来实在凶狠,也可能只是太高了,身上的气势迫人。
连之前没下车的保镖都纷纷下车,又是整齐划一的喊道,“傅董!”
傅之御挥挥手,下车的保镖又坐进驾驶位里。
只见他也走到那辆兰博基尼旁边,往后车座一撇就回过头来问陈清河,
“齐部还没来?”
陈清河摇摇头,“快了。”
两人同时看向旁边保镖看守的那两个中年男人,陈清河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好多年没看见齐桉这么大动干戈了。”
傅之御也了解齐桉的为人,对此点了点头,不做评价。
他心想要是有谁敢动他的人,大动干戈算什么,整个申城他也要翻一番的。
前脚陈清河刚感慨完,后脚熟悉的警笛声就响了。
开进服务区,这警车倒是把警笛声关了,只留两个蓝红的灯狂闪。
看热闹的游客还没来得及震惊,跟着警车后面又来了辆小巧的保时捷,看起来像是女士常开的那一款。
警车停了,下来的四个人等在车前,站成一排。
紧随其后的保时捷上下来了个身姿纤长,清雅俊逸的男人,和这个精巧的保时捷相差甚远。
远远的他们好像听见那群穿警服的叫了声,“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