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回神的秦桑看著兩人疊在一起的手所在的位置,急忙解釋說:
「你這裡是紋身?」
他順著人魚線的位置有一串英文字母,被褲子遮了大半看不太清。
盛煜狐疑的微微皺眉低頭看了看紋身的位置,略顯不可思議的又看著秦桑:
「這重逢後也抱著你做了幾場了,現在才看到有紋身?」
當真是有點離譜。
秦桑:「?(????????)?」
尷尬的緊抿著唇,憋鼓了臉,好一會後才不服氣的小聲嘀咕了句:
「你每次都只脫我衣服,你的衣服都好好的,我哪裡能看的到…」
盛煜無奈又想笑,怎麼說的他像個禽獸似的,只扒她的衣服。
明明就是她不經撩,可以看到紋身的時候已經羞的不敢睜眼了。
看她小臉羞紅,盛煜也沒再故意說些惹她更臉紅的話。
他只拿著她的手,讓她的指腹輕拂過紋身處,慢慢拂過整個紋身,然後忽而撩起眼皮看著已經從臉紅變得忐忑難安的秦桑,問:
「看出是什麼了嗎?」
秦桑情不自禁的抬眸看著面前的男人,滿眼觸動的柔情,眸光孱動:「是、是我的名字。」
那不是什麼英文,是她名字的漢語拼音。
紋身沒有任何修飾,只是一串黑色的拼音——Qinsang。
就像他這個人,直白、強勢。
炙烈時毫不掩飾。
聽她回答出了,盛煜滿腹深情的笑了一下說:「有過這個紋身之後,我就再也沒喝過酒。」
那是他喝酒之後,想她想的發瘋。
以前盛煜總覺得古人那些表達思念成疾到肝腸寸斷般的詩句,矯情又誇張。
可一遍又一遍的親身經歷後,再也找不到一個詞來形容那份煎熬。
好似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一份撕裂和分分秒秒的凌遲著要他自生自滅。
那天,他著了魔般要去找她,葉淮怎麼攔都攔不住。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
雨夜裡,葉淮束手無策後,一拳打在了盛煜的臉上,把他打清醒後,字字奪命的提醒:
「你現在去找到她,除了把危險帶給她,還能怎樣?
我們現在連自保都是問題,你想讓她像你父母一樣死於非命麼?」
盛煜痛苦難熬的低喃:「可是我想她,想的心臟疼,就去看一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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