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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第1页)

萧挽缘这才算听明白,原来冯明秀该喊她“大小姐”,而刚刚那声“妻主”,就是僭越了。微微偏了头去看庾睦,却见他端端正正地坐着,面上一点神情也无。

原以为她装腔作势的样子已经拿捏得很不错了,没想到庾睦也是此中高手。萧挽缘掩住心里的暗笑,清了清嗓子道:“少相公这样教你,也是为你好,以后记住,切莫再犯了。”

冯明秀答应过,便带着孩子告退出去。萧挽缘挥手让旁人也退了,见庾睦还是一脸严肃,不知为何竟起了逗他的意思,轻声笑道:“原来少相公这般厉害,若是从前我有得罪的地方,还要请相公原谅则个啊。”

庾睦手上一抖,竟是把杯子碰倒了,萧挽缘见水泼下来,忙拉着他避开,见他面上忽的红起来,也就没了玩笑的心思,摇头道:“你到那边坐一会儿,我先把水擦了。”

她说着就开始整理起桌子,庾睦摸索着到另一张椅上坐下,才低声道:“我不是要整治冯侍夫……方才那样,也只是……”

“嗯,知道,是为了配合我的意思,对吧?”萧挽缘一边绞干了手巾擦水,一边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正巧了,就算你不说,我也要寻个理由把他说一通,好叫在暗处的那贼人知道,该从你这里下手……”

庾睦“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又想起如今他既和萧挽缘住到了一个厢房,若是整天沉默以对,恐怕要叫人看出端倪,只好寻了个话头,张了张唇,轻声问道:“忽然换了地方,不知妻主这些日子,住得可习惯?”

“倒是还好,”萧挽缘手上有事做,就没怎么在意口气,有一说一地道:“就是每天早上那顿饭,吃得实在是少有顺心的时候。你呢,这几天还好吧?大夫可曾来看过?”

“来过的,说是没什么大碍了。”

庾睦低头答着,听到她朝自己走过来的动静,不由摸索着站起了身来。萧挽缘忙道了一声“不用”,她心里觉得跟庾睦这几句聊天实在有些过于中规中矩,听起来礼仪周全,却总少了点随意和亲近。但他们毕竟还是“初识”,能有现在这样子,也还算处得不错,因此明知庾睦看不见,还是朝他笑了起来:“庾睦,既然咱们同唱一台戏,就别这么客气。若是你以后有什么要求,也尽可以告诉我。虽然我不是萧江愿,但我们总算是有缘的‘同伙’,我会尽我所能让你舒心的。”

“那……今天的事,你别对大相公说,成么?”庾睦这回倒是没和她客气,张口就提了要求,久久没听到她出声,便有点急地解释道:“大相公那里规矩严得很……”

他急切的样子让萧挽缘生出一点怜惜的感觉,一边安慰他道:“行,我不说。不过大相公对你似乎是有些偏见。”

庄瑶像是认定了庾睦什么都不会,心机手段都不如旁人,才会让人害了她。但以她看来,庾睦虽然时常默不作声,但心思却是极敏锐的,对事情的分析也很有理,并不像是蠢笨驽钝的人。

……

内牛满面……俺纠结……俺自己抽打自己算了……

终于……有感情滴萌芽了……

夏天、咳咳,其实已经立秋了……好吧……秋天,我种下jq的种子,冬天,能收获满满滴jq莫……

泪……

另,水里滴各位,乃们太不给力了……好歹出来露一脸嘛……俺很忐忑地觉得木有人看啊……

>_……

同舟共济

白天在旁人面前逢场做戏,两人倒还是默契十足,到了晚上,却又有点尴尬。

东厢虽大,却也按惯例只备一张床。耳听着更鼓敲过,下人也照平常的样子,伺候庾睦梳洗完了退出去。屋里两人却还相对坐着。萧挽缘也只得咳了一声道:“庾睦,你身体还没好全,早点去睡吧。”

庾睦点点头,虽然他已经在这屋里待了一晚上,但那时院中起火,一晚上都是嘈杂混乱的,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地跟萧挽缘回报情况。他只是靠在床头小睡了一会儿,萧挽缘则根本就是一夜没合眼。

此刻却又不同,下人们虽然退了出去,但明早都是会进来伺候的,若是叫旁人发现他们只是假做恩爱,恐怕不好解释。

萧挽缘见他为难,以为他是担心自己“图谋不轨”,忙道:“你去床上睡,我拿床被子在地上打个地铺就行。”

她一边说,便当真从橱中搬了两条被子出来。见庾睦还愣着,又安慰道:“这景况其实也就和咱们在山上差不多,你有什么要帮把手的可以跟我说一声。”

庾睦红了脸,捏着袖子低头道:“那外面伺候的下人……”

“明早我就把东西收回橱里,没人会知道的,放心吧。”

萧挽缘苦笑了一下,心道为了你的“贞洁”,我也只好牺牲睡懒觉的“乐趣”了。见庾睦总算摸索着在床上躺下,才放心吹了灯。左右翻覆着躺了一会儿,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萧……姑娘……是不是没有枕头睡得不习惯?床上有一个,你拿去吧……”

萧挽缘一愣,庾睦不说她还不觉得,被他这么一说,倒真的是怎么也不习惯了,想着反正他也看不到自己,便索性把脱下的外袍叠了叠,塞到脑后枕着,一边道:“不用了,我没事,就是在想一些事罢了。你别胡思乱想,早点睡吧。”

“萧姑娘……抱歉,是我连累你了。”

“哎,萧家是大富户,用我们那里的话来说,我这是傍上大户了,怎么能说是连累?”萧挽缘不想提这些,随意回了一句,便打岔道:“事到如今,我有句话想问问你……你觉得,到底是谁要害你妻主的?”

庾睦沉默了下去,直到萧挽缘都快要昏昏欲睡,才听到他低声道:“那天只有冯侍夫和二姨夫来过……我觉得是二姨夫……”

“他害了你妻主,二房就能继承萧家?”

庾睦又沉默下去,萧挽缘也就点点头,翻了个身道:“嗯,我心里有数了。睡吧,明早我和你一道去给萧老爷请安。”

庾睦小产这些天,一直没有向长辈们请过安,但他如今既搬进了东厢,自然就要依礼去请安。萧老爷却像是知道他们会同来,守在门口的一个小厮一见他们便迎了上来,笑嘻嘻道:“大小姐早,少相公早……两位这边走,老爷已在等你们了。”

萧挽缘顺水推舟地牵了庾睦的手往里走,不顾那小厮满眼的笑意,微微凑到庾睦耳边道:“喏,这里有个台阶,小心点。”

“好啦,在老头子面前,就不要这么恩恩爱爱地难舍难分了……”甫一进门,萧老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指着他们笑呵呵地吩咐:“锦心小子,还是快些扶你们少相公坐下吧,早些养好身子,给我添个曾孙是正经。”

他们来得似乎还早,庄瑶和二相公还没过来伺候,屋里并没有旁人。萧挽缘听了,就大大方方地道了谢,一边说道:“爷爷,前些天一直不便,今天算是孙女带他正式地来给您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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