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系統無奈地回答,說完還小聲嘀咕,「哪有奇怪和誇張了,多美啊!」
考慮到顧夏是客,她這麼把人家晾在下面不太禮貌,白芙就沒再跟系統逼逼了,抓緊時間換掉這套繁複的古裝,穿回了平日簡單的居家裙子,裙子是森系的白色長裙,頭髮也被白芙卸了b1ingb1ing的髮飾,成了簡單的半披,她從樓上下來,一種素雅的氣質不經意就流露而出。
顧夏回身看到平常裝束的白芙,總算平復了心中的小鹿亂撞,觸碰到他的目光,白芙不自然地問:「剛才的事情……你能保密嗎?」
「當然可以。」顧夏認真地點頭,遲疑了片刻,他謹慎地問,「你……你沒事吧?剛才……」
白芙慌了一下,系統立即說道:「剛才你太開心了,一下子控制不住你的之力。」
「剛才我太開心了……一下子控制不住……我的洪荒之力……」白芙紅著臉,生澀地把這句台詞念了念了出來。
顧夏見她臉色緋紅,簡單理解為「妖的心虛」,他恍然大悟,妖力原來要自我控制的麼?是他孤陋寡聞了。
白芙連忙找藉口,她把摺疊起來的宣紙打開:「這畫我要怎麼裝裱起來?」
「你……這樣吧,我拿去相熟的畫行裝裱了再給你。」顧夏掃了一眼剛才現場畫出來的畫,如今平靜下來了,那一句「心悅君兮君不知」尤為扎眼,甚至讓他覺得自己有點輕浮。
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白芙,也不確定白芙有沒有看懂他的意思。
「這樣會不會很麻煩你?不如你告訴我地址,我自己去也行。」顯然,白芙沒懂他的意思,她不好意思的是另一方面——這是顧夏送她的畫,她還得他拿去裝裱了才行,這會不會太麻煩人家。
顧夏鬆一口氣,她沒懂就好,他說:「裱起來之後很大一個畫框,你一個女孩子很難拿。」
「嗯……好吧,謝謝。」白芙甜甜地笑道。
「咱們是朋友,別客氣。」顧夏大方地笑了笑。
「好……」白芙用力地點頭,少年少女相對而立,靦腆地笑了。
顧夏的手機非常不合時宜地打破了這朦朧曖昧的氣氛,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幹嘛?」
「顧夏!快來!快來救我!」余帥的慘叫傳出來,撕心裂肺,顧夏頓時嚴肅起來,就連白芙都聽見了。
「余帥怎麼了?」白芙關切地問。
「沒事,我去找他。」顧夏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你在哪裡?跟誰在一起?」
「我被育才的人堵了,還記得上次球賽那個中鋒麼?」余帥嗶哩吧啦說了一堆,「不說了!定位發你啊!快來救我啊!」
顧夏心中咯噔一下,上次那個中鋒,就是攔他的球假摔,還害他扭傷手腕的那個,現在他找余帥做什麼?
「顧夏,注意安全。」白芙追出來,站在門邊喊了他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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