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語言功能有些障礙,無法完整表述出自己想表達的內容,急得他連忙比劃。
於桑給了他一張紙讓他慢慢寫,沒想到裡面的內容還挺刑,所以連忙把陳晨叫來了,如果他有什麼問題還可以現場問。
陳晨看著紙上的內容,皺起眉頭:「梁銳,你說你看到有人殺人了?你能對你說的話負責嗎?報假警也是違法的。」
梁銳重重點頭。
陳晨問於桑:「他現在狀態穩定嗎?能帶到警局細問嗎?」
於桑:「出院暫時不太行,因為不確定未知藥物來自哪裡,對方會不會為了滅口要梁銳的命,還是要他留在醫院偽裝成繼續治療的樣子。醫生說他現在狀態還算穩定,但你要是問到什麼不能問的會不會讓他應激我就不確定了。」
那邊梁銳急急忙忙寫下:「警察叔叔你想問什麼?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陳晨:「說說事情的經過吧。」
梁銳早就寫好了他記得的經過,把紙遞給陳晨。
事情要從梁銳大學放假回家說起。
梁家雖然有錢,但梁宏元是農村出來的白手起家,所以並不嬌慣孩子,只是讓他自己回來。
那天梁銳高鐵到站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當然有的地方十點多還很熱鬧,但這個點高鐵站都沒啥車,再加上高鐵站偏僻,所以沒什麼人。
梁銳扛著行李準備去趕最後一班地鐵。
雖然地鐵站入口就在高鐵站邊上,但是要從梁銳出站的地方過去需要繞過大半個廣場,於是他決定不道德一回從綠化帶抄小路走。
或許是因為踩踏植物太不道德,梁銳就這麼出事了。
他看到一個人被活活捂死,然後裝進了一個大蛇皮袋子裡。
因為在綠化帶里周圍都是灌木叢,梁銳根本不敢出聲也不敢動,就這麼目睹了全程。
甚至連拿手機出來都擔心驚動兇手。
可是在他以為兇手已經離開準備趕緊逃的時候,還是被回來處理痕跡的兇手發現了,然後他就暈了過去。
再之後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他把高鐵站附近的地圖遞給梁銳:「你能畫出出站之後走的路線嗎?」
這件事情早就在梁銳腦中過了好幾遍,他不用思考就畫了出來。
陳晨皺眉:「你記得兇手的特徵嗎?比如男的女的?體型大概是什麼樣的?穿著什麼衣服?」
梁銳搖頭寫道:「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我回憶起兇手的樣子總像打了馬賽克。」
陳晨:「可能是自我保護,你的大腦下意識忘記你最想忘記的事情。那你記得被殺的人有什麼特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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